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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巫術只在地底傳播。”喬伊譏諷,“不能指望用它發現敵情。下次對付花園里的雜草,我會記得讓你去找找根系。”他轉過頭對副官說話,“波加特,你的直覺沒錯。”斥候騎士點點頭,他的面無表情讓佐曼的臉色好了一些。喬伊誰的臉色也不在意:“去裝個樣子,別把他嚇跑了。”
“有必要這樣嗎?”高塔信使杜伊琳有不同意見,“直接抓住就行。”
“這是你惹的麻煩,女士,他是個初源。”佐曼說。
“我不否認。所以我現在可以去逮這家伙了?”
“顯然,我說了不算。你到底怎么得罪結社的?”
“我就是為了除掉這些垃圾才來!他們謀殺了當地領主。”
“抓住兇手是巡游騎士的活。”佐曼指出,“高塔信使開始為城市治安操心了?”
“圣堂巫師不也開始為別人的職責操心了?我沒必要回答你。”
佐曼惱火地想回擊,但喬伊阻止了他。“都閉嘴。”哪怕有面甲阻礙,他聲音里的寒霜也足以懾人。“東面的情況如何,奧庫斯?”
“有兩個盯梢的。”
“讓這兩個白癡過去吵,或許能抓住他們的注意力。”
“你認真的,長官?”
這很難分辨,尤利爾心想。他站在走廊的背陰處,看不清導師的眼神。每次回到夢境,他都會出現在無人注意的角落。
喬伊沒回答。“那女人還在禮堂?”
“誰?”奧庫斯沒反應過來。杜伊琳也一樣。她皺起眉,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我是想問雷戈。他一直看守蒼之圣女。”導師的解釋實在多此一舉,看來他對描述事物的不擅長早在一千年前就有體現了。“他們在哪兒?”
“似乎在地下室。”
喬伊轉身就走,尤利爾立刻藏進房間,在他經過走廊后跟上去,幾個神秘生物在陽臺柱子底下面面相覷。信使杜伊琳追問:“干嘛留著他們?”顯然她知道打草驚蛇的后果,但不知道銀歌騎士為什么這么謹慎。不論結社有多少人,她的舉動會驚動哪些敵人,在他們面前都一樣。“多余的戒備浪費時間。”
“那你干嘛急著動手?”巫師佐曼反問。“原因是明擺著的,他不是在戒備那些人。”信使小姐露出恍悟的神色,眉頭卻皺的更緊了。尤利爾沒聽見她最后一句嘀咕。
地下室竟然能看見陽光,無疑是神秘的效果。只要尤利爾沒在喬伊面前出現,整個世界就發現不了他。學徒摸了摸透過光線的窗戶,在玻璃上發現了一個巫術。
未來的“第二真理”正與蒼之圣女帕爾蘇爾交談,后者很少回話,八成很不喜歡這個話題。喬伊越過雷戈,伸手去擰把手,結果在半途改變主意,拿關節敲敲門。太意外了,尤利爾眼睛也不眨,在軍團長和長公主的婚禮上他都沒這么有禮貌。
“有客人。”導師說,接著推開門。
“還用說?”帕爾蘇爾站起來,“門不會敲自己。”她冷漠地掃了一眼客人,自顧自走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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