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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髦的設計。”詹納斯說,“我開始改觀了。”
“是嗎?我可沒有。”意識到回答他的居然是領隊后,自然精靈嚇了一跳,本能地看向尤利爾。喬伊不知什么時候落到馬車后,就在他們附近。但在學徒想出回應之前,他驅使坐騎加快步伐,和雷戈一同踏上木橋。
“我得找機會離開隊伍。”詹納斯表示,“你覺得我該拿什么借口,尤利爾?探親如何?”鐵匠先前借此離開,但在啟程時又跟了回來。
“不行。你的通用語是在北方學的吧?口音太明顯。”尤利爾提醒。鐵匠身份清白,詹納斯的謊言卻經不起查驗。要是他敢這么說,旁人立刻就會起疑。“我不清楚脫離隊伍的標準,詹納斯,你該向你的朋友打聽。”
“佐曼先生說,他是來給今年的地理課題進行實地勘察的。什么是地理課題?”
尤利爾答不上來。“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受命為主人服務。主人要他們去哪兒,他們就去哪兒。”
是嗎?連喬伊也一樣?想必詹納斯不會了解。但尤利爾覺得他說的沒錯。銀歌騎士服從軍團長的命令,看守流放的蒼之圣女,這些人都是奉命行事,只有杜伊琳例外。
他甚至沒與她說過話。一開始,尤利爾以為高塔信使杜伊琳是個難相處的角色,但很快他發現事實并不如此。這位聲名在外的冒險家信使十分看重神秘度的差異,居然隱約有后世神秘領域時期的風格。她的輕蔑對象往往是凡人,而面對巫師時卻相當熱情。尤利爾知道什么人會與她有共同話題,他是寂靜學派的巫師林德普納巴格。
杜伊琳沒隱瞞過她的目的,事實上,她對伯納爾德知無不言。尤利爾往往與后者打交道,這位未來的“第二真理”閣下似乎了解他的導師。這點連波加特都做不到根據巫師的消息,這位騎士與喬伊算是相處最久的同僚了。
“他是圣堂的守衛。”伯納爾德告訴尤利爾,“所以大多數銀歌騎士不認得他這號人。”
“我聽說,銀歌騎士調動到圣堂是冬青協議后的事。”
“沒錯,但他例外。這是出身決定的。銀歌騎士團原本是皇族的衛隊,規模擴大成為軍團后,內閣對其進行了諸多限制。皇帝不得不向諸侯妥協,默認只有貴族子弟才能加入銀歌騎士團。你在莫爾圖斯就認識他了,對吧?按照律法,他成為銀歌騎士是不可能的。”
“圣堂可以放寬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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