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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就著一則花邊新聞吃黃油面包時,多爾頓和約克才相繼起床。暗夜精靈提著咒劍在走廊里逛了一圈,好在他在找到尤利爾前就迎面撞上了約克。這里是諾克斯傭兵團分部的駐扎地點,讓主人來解釋情況再恰當不過了。
餐廳里的人不算多,當巡游騎士的隊伍繞著街道轉了一圈后,冒險者就更少了。夜禁結束意味著新一天的開始。昨夜完成了委托任務的諾克斯傭兵們徹夜狂歡,大部分人現在還沒醒。他們的領隊還得由尤利爾送到樓上去,更別說其他人了。
“布魯姆諾特不提供除酒之外的飲料么?”西塔傭兵連咖啡也喝不下了,只好往胃里灌加料的檸檬水。“見鬼了,我敢肯定,就算是帕因特跟我拼酒也不可能贏得這么輕松。”
“高塔提供的飲料你都想象不到。占星師喜歡喝一種蟲子泡出來的水,不騙你。”
“是嗎?我會直接吃蟲子的。”
“在地底世界。”多爾頓端著一份洋蔥培根在桌子邊坐下,“蟲子會長得比你還大,不一定是誰吃誰。”
“沒準尤利爾會樂意去瞧瞧。”約克說,“高塔在云端之上,他也能跳下來跑回伊士曼……我說過,老兄,你有顆冒險者的心,哪兒有危險往哪兒跑,是不是?”
“你把我說得像災星。”
暗夜精靈想了想:“幽暗之角沒什么好看的,云井倒是風景不錯,但那里是堆積尸骨之地,不怎么吉利。”他把約克的話當了真,還是在挖苦我?尤利爾不怎么在意。“暫時我們沒時間去,除非從你的導師那兒借來星之隙。”
“說實話,我以信使的職務原因向先知大人借過一次,但沒成功。他告訴我環(huán)階擰不動門鑰匙。”
“你見過先知?”約克好奇地問。“是他讓你回到伊士曼的嗎?我就說,白之使肯定不會允許你自己離開高塔。埃茲每次都拿外交部的規(guī)矩說事,他嘴里的神秘支點簡直像個鳥籠子。”
“外交部的學徒很少。”尤利爾說,“這是人們自己的選擇。克洛伊塔不會……呃,一般不會干涉。回到伊士曼是統領的主意,你弄錯了,先知大人反而想讓我留在布魯姆諾特。”他告訴他們外交部信使的事,還提到了發(fā)生在浮云之城的謀殺案。不出所料,約克對后者非常感興趣,多爾頓則兩者都不很關心。
“桃樂絲。”西塔回憶,“奧克曾說喜歡她的胸。帕因特拿錘子砸他的腳趾,不讓他調戲好人家的女孩。”他的笑容迅速消失了。“奧克死在赫克里之戰(zhàn),現在桃樂絲也死了。”
“他們都不該死。”多爾頓簡略地評價。只有他有相對客觀的視角。
不該死的人死了,殺人者需付出代價。尤利爾把報紙翻頁,他現在對分心二用的技巧有了自己的心得。“問題在于,該死的人要么真死了,要么無影無蹤。”德威特赫恩的下落毫無線索。先前尤利爾覺得他很可能藏在燈塔鎮(zhèn)。有學派的法則巫師坐鎮(zhèn),海灣伯爵的安全似乎有保障。結果他很明白自己在神秘生物眼中的地位,居然二話不說逃離了自己的封地。
“你不會認為他來四葉領了吧?”
“他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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