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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沒門。那一頁懺悔錄還在拉梅塔手上,除非她現在送上門來,否則我肯定不會離開。”
“好像你在這兒能幫上什么忙?”
“大有用處。”他忍不住回擊,“如果最終我們回到布魯姆諾特,圣者大人沒準還會對我的特殊貢獻進行表彰——因為外交部沒有毀于一旦。只有環城日報的記者可能對我恨之入骨。”
“我不會死。”
“顯然我們都清楚。問題在于,喬伊,這不是一個挑戰。我們還是要把找到羅瑪放在首位。”惡魔結社已經撤退,血族孤掌難鳴,怕不是一星期內就被聯盟軍隊給打趴下,其中五天還浪費于航程。“你為什么一定要插手海灣戰爭?”
使者回以一瞥。“這是我的職責。而且你怎么確認結社已經撤出戰爭了?”
“炎之月領主我不清楚,但水銀領主看上去活不了多久了。”
“無星之夜還有別的無名者領主。”
尤利爾想起了黑騎士。他也是在流水之庭出現過的惡魔領主之一,還提醒過學徒小心拉梅塔。但一碼歸一碼,不死者領主的目標是懺悔錄,他不可能因為同為惡魔這個理由而對尤利爾大開方便之門。如果他看穿了使者的狀態前來奪取懺悔錄,恐怕他們就要辜負梅布爾女士的囑托了。
“這話應該我對你說。”守誓者聯盟再加上惡魔領主,他們根本沒機會干涉戰爭。“惡魔獵手有的是,別以為全世界的任務只有你一個人能接。說實話,喬伊,你到底為什么非要參與聯盟的內戰不可?”
“紅之預言作為預言夢降臨,血族的力量必然會受到影響。”使者照例先是答非所問。“高塔是伊士曼的上位神秘支點,如果我們讓步,不僅守誓者聯盟就會得寸進尺,連寂靜學派也將蠢蠢欲動。”
尤利爾簡直不明白他的思考回路:“就這些?”他懷疑導師只是隨口敷衍,就像在船上一樣。可喬伊的打算只要不是親口坦白,你向來是摸不著邊際的。也許使者是不甘心放棄,或者擔心惡魔再搞出什么大事件……總而言之,他的主意很少會動搖。
“神秘支點從來不是獨立存在的,只有寂靜學派我可不擔心。”白之使指出他的誤區。“法夫坦納的使節還在冰地領,光輝議會先前正是為了那里的東西才打開了卡瑪瑞婭。梅布爾·瑪格德琳是圣瓦羅蘭的精靈祭司……除了地底世界的灰燼圣殿,五個神秘支點都可能或是已經將部分力量集中在了伊士曼。你以為這是什么原因?”
海灣戰爭,還有血族與惡魔結社的合作同盟。只是在喬伊說明之前,尤利爾幾乎沒將這些大大小小的細節放在一起看待過。在學徒看來,白之使的觀點未免有些杞人憂天。刺殺海灣領主的還是個暗夜精靈,為什么不把他也算做灰燼圣殿派遣的夜鶯?這樣看來,伊士曼的神秘組織就足夠重組圣米倫德大同盟了。昨天在帆船上,他還說不想干涉我的判斷。
“具體情況只有高塔本部清楚。”他決定曉之以理:“海倫女士認為我們可以先嘗試著與高塔恢復聯系,再借助觀景臺尋找羅瑪。”女巫閣下答應了幫他照顧艾肯,尤利爾當然也不會故意阻塞她的意見。更關鍵的是,一旦外交部與克洛伊重新建立聯系,決策權就從白之使身上無形中轉移到了命運集會手里。這怎么想都百利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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