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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使者大人……您真是開玩笑!蓋亞的神職者——蒼穹之塔?”阿茲魯伯的笑容變得勉強,“明星才能指引你們的前路……神職者?太意外了……”
他臉上的慌張就跟湯里的魚頭一樣明顯。干癟的魚腦袋浸泡在湯汁中,一根根雪白骨刺外露,唯有臉上那對眼珠還瞪著食客。尤利爾裝作沒看見:“你是該覺得意外。尖嘯堡掠走人類幼兒,這附近居然無人管束他們!莫非教會的十字騎士都到大陸上游歷去了?”
“最近流水之庭事務繁忙……”阿茲魯伯咳嗽兩聲,繼續說他的理由:“而且我也是剛到此地,不明白內情。”他的回答小心翼翼,生怕尤利爾拆穿他自稱學派巫師的謊言。“你知道的,使者大人,六指堡不久前才遭受了洪災。我的冒險剛剛告一段落,需要為生計煩惱,每天被領主丟給我的事情淹沒。想想那該死的紅玫瑰和知更鳥……”
“……對你而言,簡直輕而易舉。既然你能用巫術戲弄扎卡里·波西埃,那些把戲就不是問題。但扎卡里是個環階神秘生物,與你一樣。”
阿茲魯伯的笑容徹底僵硬了。“扎卡里·波西埃?他不會是波西埃男爵的兒子吧?說真的,我從未見過他。”
“我當時就在酒館外面。飛鏢游戲的靶子,賭局。”
說到這份上,巫師再沒什么好辯解的了。“使者大人,我實在不清楚我們之間有什么矛盾。”
尤利爾點點頭,“確實沒有。對待血族,我們甚至態度將近。”
“那這一切不過是誤會。”阿茲魯伯苦笑著說,“領主大人要我在婚禮前將六指堡的神秘生物管束好,以免出現問題。可大人您畢竟是蒼穹之塔的使者……這讓我很為難。”
學徒知道他的為難之處在哪里。但說到底,還是阿茲魯伯先咄咄逼人,他不過是下意識接招。“我很快就會走。你大可以準備你的知更鳥,并祈禱婚禮當天的天氣晴朗。”高塔對黑巫師沒什么特別的態度,就連喬伊都會使用黑巫術……也許海倫女士會覺得不高興罷。
阿茲魯伯總算放下心來,頓時笑容滿面地談起血族和流水之庭的歷史,對于自己的冒險故事則絕口不提。尤利爾其實對后者更有興趣,再加上無名者的火種徹底失去了蹤影,他半點都不樂意在這里浪費時間。
你怎么對他那么放心了回到客棧后,索倫嘲笑他在冬青鎮時的猶豫。
“阿茲魯伯先生不需要我操心。”說老實話,我有什么立場去要求他?連象征使者的指環都是喬伊臨時交給尤利爾的。倘若阿茲魯伯知道眼前不過是個來伊士曼幫忙找人的學徒,恐怕他就會另做考慮。“他是伊斯本爵士的人。再怎么說,流水之庭的領主也不會信任一個邪惡的神秘生物。他也不是傭兵,即便貪財了點,但還挺有正義感的。”說起貪財,尤利爾見過許多人嗜錢如命,毫不在意的反而才是少數。
我還是不明白你干嘛要跟一個騙子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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