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什么事情?我正忙著呢。” “他說有重大的事情必須親自向您匯報。也沒說什么事情。” “讓他進來,搜身確保安全。”海蛇也警惕著。 一進來,郎中抱拳拱手,“老朽賽東方,見過旅長大人。這是我的徒弟,王得興。” “草民給旅長大人請安了。”徒弟跪下磕頭,當地的人認為這都是大官。 “老人家,來請坐,快請起。”海蛇客氣一番,“看茶!” “老朽不敢。” “來,不要拘束,有什么事情,請老人家但講無妨,但凡歸我們管的,一定不會推辭。” “旅長身為要職,愿意聽我草民訴說,而且為人親切,老朽感動,是這么回事情。我原來不是本地人,身在京城一帶做郎中,世代傳承,只因為一次給一個貝勒爺治病,被別人陷害我誤下甘草要了人的命,本有人想害這個貝勒爺,就嫁禍給我,我有冤屈沒地方說啊,就被判了個流放黑龍江,九死一生來到這里,已經快20年了。因為我有點醫術還能勉強糊口,在這十里八鄉也給好多人看過病,也算是積了一點陰德,不過最近咱們北山上的胡子大光頭找我看病,他媳婦生孩子產后風,聽說我能藥到病除,把我請上山去,結果這個女人身體虛弱虛不進補,即使用了藥了也是枉然,沒有治好這個人的病,這個大光頭就遷怒與我,將我夫人,孩子全都綁上山區,病要挾要么治好他女人的病,要么交給他們金條100根,否則就是撕票,我去衙門告官,結果衙門說回去吧,等消息,結果一打聽才知道,衙門根本不敢惹胡子,無奈我老朽求遍所有人,也借不到100根金條,聽聞您旅長來到我們這里,我也只能有病亂投醫,希望旅長救救我的女人和孩子吧。大恩大德永世不忘。”說完,這個賽東方給海蛇跪下了。 “求您了,救救我師娘和師妹吧。”這個王得興也跪下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這個大光頭也太欺負人了。治不好病還反倒加害于你。”海蛇原來就是胡子,當然知道這個事情。 “5天了,再不想辦法,我就再也見不到人了。求求您了。” “您等等,來,去把劉連長叫過來。”海蛇吩咐道。 等了一會兒,安慰了老人,劉老大來了。 “劉老大,我問你,這個大光頭的盤子踩得如何了?” “有點消息,這個大光頭姓趙,叫做趙老八,原來竟然是從奉天來的,據說是得罪了什么人,逃到此地,有個奉軍的關系,把他整到這里,結果到了山里占山為王,當了胡子,奉軍的人是吉林一帶的姓張,叫做張海平給安排的。手里的槍,炮,都是那個時候張海平私下里給安排購買的。” “誰?趙老八?張海平?!”海蛇一聽這兩個人的名字,眼睛都紅了。 “旅長,您這是?”劉老大不知道這里的事情,海蛇回憶起當初找老八在小煙臺兒差點沒讓找老八給捅了,張海平假借招安之名,讓自己和轉軸子下了大牢,判了死罪,結果差點死了,馬瞎子的眼睛怎么沒有的,都是拜這個張海平所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這個賊小子在這里貓著呢。看來這個小子知道咱們來了,來個炸雷子給咱們下馬威。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繼續打探,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海蛇回到房間,看到可憐的老人家說道,“老人家,放心這個事情我們管了,你的女人和孩子,我一定給你們完整的帶回來。” “啊?!青天大老爺啊,我們算是找對人了,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啊。”老頭子撲騰跪地上了,哭著說道。 “拉倒吧,快起來,這個事情,不光是你賽東方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也是我們軍人的事情,保境安民自然是我們的責任,你回去吧,保重身體。” “啊回去,我什么時候能見到我家女人和孩子啊。”老人家不放心。 “這樣你住在我們軍營等消息,看著我們怎么整。” “那哪能白吃白住呢,我沒有可以感謝的錢財,我幫著你們士兵看病抓藥可能還了人情?”賽東方說道。 “你隨便吧,都行。我讓人安排你們住處,另外我們這里有軍醫,你歸他管理吧。去把這2個人交給酒井醫生就說是過來幫忙的當地郎中。”海蛇交代手底下讓他們過去。 然后立刻召集緊急會議,幾個頭頭都來了,讓地瓜也來了。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說個事情,大家聽聽看。當初在奉天置辦槍支,結果成山去了賭局,讓人下了坑,我去救人,讓他們輸了我好多錢,約定小煙臺兒湊錢還款,結果這個人不講規矩,半路給我劫了,差點死在小破廟,要不是馬爺出手,也沒有我今天,再說馬爺,當初我們三界溝被一個叫張海平的人假借招安之名,把我和干爹判了死刑,是各位冒死相救,馬爺從此也丟了一只眼睛。大家可還記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