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壓花窯?什么是壓花窯?”酒井就想問這一句。 “壓花窯就是調(diào)戲女人,糟蹋婦女,侮辱女人。”林中燕等著眼睛說著。 “?。亢I呤沁@樣的人?我沒看出來啊,他調(diào)戲哪個女人了?” 這個話一出,聚義分金廳的人都給氣樂了,心說,這個酒井這是什么情況?自己被人占了便宜了,是啥都不知道,是個傻娘們兒吧。 “我說酒井,咋的,你這和他都睡一個被窩了,我就不問問他都對你做了什么吧?要點臉!”林中燕都害臊。 “老當(dāng)家的,如果壓花窯該怎么處理?”酒井再次追問。 “按照我們綹子的規(guī)矩,槍斃!”林中燕眼睛冒火,一點不像開玩笑。 其他人一聽這個話,心里咯噔一下,心說海蛇是個人物啊,不說是英雄吧,但是可算是有一號,因為這個事情就把腦袋丟了實在是有點可惜,但是目前林中燕是不依不饒,誰勸都沒用。 一聽這個話,酒井眼睛突然瞪大了很多,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他們在審判的這個海蛇,是因為昨天和自己睡在了一個炕上,所以他們才大動干戈,她趕緊想了一想,心說得想個辦法救救海蛇,他的確是冤枉的。這個酒井也夠后知后覺的。 “哈哈哈,哈哈。老當(dāng)家的,你,哈哈哈哈……”酒井突然大笑了起來。 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娘們兒突然笑啥,讓海蛇折磨瘋了嗎?其他人都在嚴肅的對待這個事情,她這一笑顯得非常突兀。 “你笑什么?有話直接說。”林中燕也是嚇一跳。 “老當(dāng)家的,我笑你們還什么審判,連實情都沒搞清楚。我告訴你們,我照顧大當(dāng)家的,因為我要感謝他,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之前,我被林成山摸了2回門兒,我嚇得不敢回去睡覺,本想在海蛇房間呆一宿,結(jié)果我神不知鬼不覺的上了他的炕,兩次了,海蛇非但沒有對我做任何事情,反而覺得我做的不對,這次海蛇大當(dāng)家的喝多了,正好我有心里的事情和他說,結(jié)果看著他沒人照顧就給他洗洗腳,給他鋪個被,晚上看著他一會兒,他醉倒一夜,我們沒有做任何男女之事,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檢查我的身體,看看我還是不是處子之身?!本凭沓鋈チ恕? “啥?之前你們就睡在一個炕上了,還兩回了?我的天啊?!绷种醒嗟狞c關(guān)注的不對啊。 “老當(dāng)家的,我說了,我是自愿照顧他的,我救過他,他也關(guān)照我,這點事情在東洋算不得什么,給男人洗個腳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你個酒井,居心何在?海蛇還是個小伙子,能禁得住你這么勾引嗎?”林中燕還是生氣,心里大概明白了,這個酒井自己跑海蛇炕上的,要不海蛇怎么說自己冤枉,他可是個爺們兒,頂天立地,有剛兒,不可能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老當(dāng)家的,您也是女人,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又是東洋人,你們誰關(guān)照過我?你們誰把我當(dāng)做一家人看待了?為啥我要改中國名字?我就是想和你們成為一家人,這里只有海蛇大當(dāng)家的拿我當(dāng)個人,當(dāng)自己人!”說完,酒井淚眼迷蒙,哭上了。 這一哭,大家不知所措了,平時都是老爺們兒,流血不流淚,哪有幾個女人在這里掉眼淚,林中燕多少年沒掉過眼淚了。這幾個直男心都軟了,可也麻爪了。 “啊,那啥,酒井,我們就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海蛇作為男人,怎么說也是有責(zé)任的,和你一個炕上睡了三回了,咋的,他咋不和馬瞎子睡一個炕上呢?”林中燕不講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