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酒井熟練的拿起洞巾鋪在海蛇的屁股上,準備開始手術,沒有手套,她就徒手操作,條件有限,能做多少就多少吧。 給海蛇注射了麻藥,很快海蛇感覺舒服了很多,酒井拿起刀來,準備切開皮膚。 就這一個舉動,讓馬瞎子和林中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這手術刀畢竟也是刀,殺人同樣一下就可以,把海蛇交給酒井處理是福是禍,他們可沒底。他們瞬間抄起雙槍,四支槍口對準了酒井的腦袋,心說你敢有一點不軌的行為,你腦袋可就開花了。 酒井一看,愣了。嚇得沒敢動刀,手里拿著刀就這么懸在海蛇的屁股上方,抖動著,眼淚下來了。 “你們,你們這是干什么?!讓我治病做手術,拿槍指著我,我怎么做?你可以殺了我,但是我現在是醫生,請不要侮辱我醫生的職業?!本凭€在捍衛作為一個醫生的尊嚴。 麻藥是局麻,海蛇一看兩個人戳著大蠟,舉著雙槍,對著酒井,心說你們這是干啥人家做手術,不用刀怎么整?“我說老當家的,馬爺,你們這是干啥啊,坐下,沒事兒啊。我就說你們出去等著,這血池胡來有啥好看的。再說老當家的,我個老爺們兒,你個女人家,給屁股治傷你在這多不方便!槍放下吧?!? “不行,出去?我不放心,我就在這看著,什么禮節不禮節的,命最大!小娘們兒給你治好了還則罷了,治不好我他媽給她點了天燈!”林中燕是死活不走。 一聽這個話,海蛇腦仁都快炸了,心說,行了,你們看吧,一家人了,咱就坦誠相見吧。這回是連骨頭都能看著了?!熬凭t生,沒事,別緊張,你繼續吧,他們是反應過度?!焙I咧啦荒茏屷t生緊張,醫生手一抖,小命可就要沒有,自己現在在人家刀下。 “嗯,好!”酒井冷靜了一下,把手術刀又開始在海蛇的屁股上劃開一個口子,這一下好像過了一年一般,馬爺和林中燕的眼睛好像能冒出火來,盯著海蛇的屁股和酒井手上的刀。酒井丸子劃開皮膚,把手術刀放在托盤里,然后換了止血鉗,鑷子繼續操作。 整個過程,房間里是鴉雀無聲,馬瞎子和林中燕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其實沒多少時間,他們兩個的汗水順著臉往下滴。 看到酒井把刀放下,他們才收回雙槍,安穩的坐下來。 貫穿傷需要探明深度,取出子彈,清創,分層縫合,好在這個子彈沒有傷到動脈血管,不至于要縫合血管,否則按照當時的醫療條件海蛇基本沒辦活著。 血紅色的紗布是用了一個又一個,酒井像一個畫家完成一件作品一樣,熟練而專注的操作著,大概過了20分鐘,止血鉗上一顆子彈頭被夾出來,掉在托盤上一聲清脆的響聲。 “子彈取出來了,現在要分層縫合,請準備一些生理鹽水或者蒸餾水。”酒井一邊操作一邊說道。 “啥,鹽水?流水?”馬瞎子和林中燕不懂。 “生理鹽水咱們這里哪里有,這里不是醫院,蒸餾水只能自己想辦法做點了?!焙I呗牭搅?,他知道。 “我說兄弟啊,這個東西咋做?干啥用的?”林中燕問道。 “清洗傷口需要生理鹽水,否則容易產生滲透壓不穩定導致問題,蒸餾水勉強可以,少用一些問題不大,而且青霉素屬于干粉制劑,需要融化后給病人注射。”酒井說了一堆,林中燕是云里霧里完全聽不懂。 “這個,啥玩意兒,說點能聽懂的。”林中燕說到。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酒井搖搖頭,說到:“燒水的水蒸氣知道不?整點那個來,用這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