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卡羅爾呢?她會一起去嗎?”卡羅爾以前也是電視臺的編導, 現在是家庭主婦,專門照顧病重的丈夫。也不是不好, 在親戚們眼里, 妻子是應該在丈夫需要的時候陪伴他。 “她也一起去。” 張文雅點點頭。他倆也不差錢,姨媽卡羅琳·李不能說多富有,也能支持兒子的治療費用;杰姬遺囑里又給妹妹的兩個孩子各留了一份信托基金, 安東尼和卡羅爾可以過著富裕的生活, 要是沒得癌癥,可以說足夠他倆過的相當不錯。 她是否也該為自己的醫療考慮一下?她現在很富有了,但病魔對所有的人都一視同仁, 無論你多么富有也逃不掉, 只能說有錢能讓你多活幾年。 但實際富豪們很少買什么商業醫療保險,是覺得這筆錢拿去投資可以賺更多, 遠比保險能賠付的多得多。 “瑞士的醫生好嗎?我以為世界上最好的醫生都在美國。” 他淡淡一笑,“也不都在美國。” 他沒再說什么,只是繼續為她涂防曬霜。涂完后背,又涂手臂、雙腿。 “你真的不下水嗎?” “晚上吧。你自己去玩。” 肯尼思猶豫了一下, 很想跟她一起下水玩兒,但又敵不過海水的吸引力, 到底自己跑去玩兒了。 男人總想時時刻刻跟她黏在一起,不是不好,不過嘛,還是要適當說“不”, 讓他自己去玩。她也想要一點自己的時間,太黏糊了,時間長了就會有點煩。這跟愛不愛沒有關系,就是單純的有點煩罷了。 結婚很快樂, 肯尼思整天得意洋洋,為終于成了她的丈夫興奮不已。這是勝利者的驕傲,對他倆都是。 愛情是什么呢?沒人能說得清楚。愛情并不是永恒不變的,不然離婚率不會一年比一年高。他們現在深深相愛,這就夠了。 酒保端來飲品,有雞尾酒、可樂、潘趣酒、果汁、礦泉水,都是冰冰涼涼。 張文雅拿了橙汁,兩名女保鏢也都拿了果汁或可樂。 nsa給了布魯克兩百萬美元的和解金,布魯克在曼哈頓買了一套公寓,沒有想過辭職,覺得這份工作非常好,很適合她。她不怎么愛說話,屬于“人狠話不多”的那類人。她從小是個非常要強的密西西比州鄉下女孩,個子長得不高,因此常被同學嘲笑是個“小豆子”。她的外祖母同樣是個個子嬌小的女人,曾經見過羅伯特·肯尼思,還跟他握過手呢! 外祖母很喜歡羅伯特,認為他為人誠懇,是當時極少數能夠真正走到貧民中間的政治家。羅伯特去世后,外祖母曾經專門去阿靈頓國家公墓祭拜他。 布魯克是個不怕事的姑娘,上小學起便不怕跟男孩子打架,誰惹她她就揍誰,以至于經常換學校。美國的學校實際對校園霸凌沒有什么好辦法,布魯克的反抗又何嘗不會被當成另一種“霸凌”。這種“不服氣”和“不服輸”讓她一路沖進了特勤局,但也因為這股“不服氣”的性格——再加上各種歧視debuff——導致她在特勤局里混的并不好。 肯尼思倒是挺喜歡她這種“不服氣”的性格,張文雅也很喜歡,這種人有個好處,就是只要你能讓“服氣”,她就會把事情做到最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