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會讓我的公關經理飛到馬德里,跟她聯系。”張文雅微笑。 “多謝,陛下。” 下午在城堡的網球場跟肯尼思、費利佩、王室的一個女親戚表姐一起打網球。 網球也是貴族運動,球拍、網球、場地、教練,都是錢堆出來的,有錢有閑才能經常玩,整天搬磚的勞動階級沒有空玩網球。 城堡的保安盡職盡責,沒讓媒體記者溜進來。城堡這幾天不對外開放,專門接待肯尼思夫婦。 費利佩對大周國很感興趣,問來問去。中國不會把以前舊王朝的財產還給所謂的“皇室后裔”,皇室后裔靠什么生活?跟普通人一樣嗎?王儲顯然大為吃驚中國改天換地的非常徹底,流著高貴血液的皇室后裔也得憑自己的雙手吃飯,最近一個朝代的末代皇帝就被改造徹底,成了勞動人民。 意大利導演貝托魯奇拍過講述中國最后一個皇室末代皇帝的生平的電影,費利佩最近才特地找來看過。電影在北京故宮實景拍攝,中國皇室宮殿的莊嚴肅穆驚呆他,故事也驚呆他。末代皇帝從皇帝到普通公民,跨度不可謂不大,這可是他們這些王室萬萬沒想到的——王室即使被流放國外,過的也比絕大多數民眾好得多。 張文雅又講解了一遍“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中國人向來就有一言不合揭竿而起推翻皇朝的傳統,所以中國沒有能夠一直傳承下來的皇室。現在中國是共和國了,人民也不再希望有個皇室。 這是國家制度的本質性不同,但實際也并不難理解,西班牙王室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們還能回到馬德里,完全是“驚喜”,是“意外”。 費利佩挺幽默的,把這種無奈的事兒說的挺輕松。卡洛斯國王十歲便離開父母,住在馬德里,在佛朗哥的監視和培養之下,沒有什么自由,但除了弗朗哥也沒人敢管他,因此養成了浪蕩公子哥兒的習性。男人嘛,女色上有點缺點不算啥。可能也會給佛朗哥造成假象:這孩子胸無大志,整天只想著女色。 四個人是張文雅與費利佩一對,肯尼思與西班牙表姐一對。費利佩原本以為她可能不太會打網球,沒想到她玩的相當不錯,問她幾歲開始學的,居然是到了哈佛才開始學,吃驚之余猛拍馬屁,稱贊她果然是天潢貴胄,流在血統里的運動細胞。 哈哈哈,給張文雅樂得不行:哪有這回事呢?彩虹屁罷了,不過吹的她很舒坦。 “你覺得哈佛怎么樣?” “哈佛……很好,非常好,超出我的想象。” “為什么會選擇政治科學這個專業?” “因為……不了解。” 哈!說的很有趣! 費利佩有點明白為什么閱歷豐富的肯尼思會愛上她了。簡單的說,跟她在一起不會無聊,你甚至都不知道她下一句話會說什么。她長得很美,其實有點像歐亞混血,膚色很白,頭發烏黑,像童話故事里的白雪公主。她的嗓音甜美,說英文或是西班牙語都很好聽,想必說中文會更好聽。 除了這些“膚淺”的外在條件之外,她還是個能跟你說任何話題的女人,說實話,誰會不喜歡她呢? 在城堡又住了兩晚,城堡大門外等候的媒體記者越來越多,報紙上都在說,本國王儲與美國王室夫婦相處愉快,還邀請他倆參觀了馬德里王宮,王宮在一天早上短暫閉館兩小時接待阿妮婭女王與肯尼思先生。 特殊待遇搞的新婚夫婦都有點不太自在。 情商很高的費利佩一邊帶他們參觀王宮,一邊說這是西班牙安全局要求的,他們不敢負擔肯尼思先生與阿妮婭女王有什么“萬一”的后果。 “你要理解他們的謹慎小心。再說,王宮開館是上午九點,我們提前一個半小時來,實際只推遲開館半個小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