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要,等我回去就去找大師算算。五月是吧?” “對,下半個月,等我考試周過后。” 張曉峰皺眉,“只有兩周啊?不一定有黃道吉日。等我回去算了再說,要不六月?” “五月天氣好,不冷不熱最適合結婚。”肯尼思說。 “那倒是。”張曉峰嘆氣。“小肯啊,以后跟小雅結婚了,你們什么事情都商量著做,別吵吵,行嗎?” “小雅很溫柔,我不會跟她吵架的。” 張曉峰眼圈紅了,“好好,你們以后好好的,我就沒什么遺憾了。” 張文雅皺眉:這個渣爸爸怎么又說奇奇怪怪的話。 周一,不忙著回美國的張文雅帶著未婚夫、爸爸,一起去了威斯敏斯特公爵的郊外馬場。 馬場很大,有兩排馬廄,幾名馬夫正在照料馬匹,馬兒需要經常跑跑才不會養膘,不然就養廢了。有賽馬,也有打獵用的騎乘馬,分別還挺多的,賽馬平時只讓騎師騎著跑圈。 十八歲的小公爵說起這些門道頭頭是道,只聽得張文雅十分感嘆:果然是資本主義,不對,封建主義大貴族家的小崽子,高高在上,玩的花樣可多。 馬修讓人挑了一匹溫和的栗色小母馬,親手為小母馬裝上馬鞍,這邊馬夫為小公爵的馬裝好了馬鞍。 “我忘了問你,你會騎馬嗎?” 張文雅穿著黑色的獵裝,踩蹬上馬,“會,在哈佛學過。” “哈佛也教學生騎馬嗎?”馬修很是好奇。 “哈佛有自己的馬術俱樂部,養了不少馬。但我不懂馬,不知道什么樣的馬才是好馬。”這是她的知識盲區,肯尼思對于馬匹的知識稍多,但也不是專業的。 馬修于是說起高級賽馬中的“血統證書”,一匹好馬、名馬必定要有一份靠譜的血統證書,證明血統純正,馬匹的品種五花八門,阿拉伯馬,英國馬、純血馬、荷蘭溫血馬,剛說了兩分鐘,張文雅就開始頭暈了。 “你們英國人真有意思,什么都講‘血統’。”她不含褒貶的說。 手里握著韁繩,拉動韁繩,訓練有素的馬兒就知道該往左還是往右了。 肯尼思正在為張曉峰講解要怎么上馬。張曉峰很快上了馬,感到新奇,“我在中國也騎過馬,不過跑的不快,聽說我們中國馬沒什么跑得快的品種。” 張文雅大為好奇,“你在哪里騎過馬?” “公園里,我還騎著馬拍照呢!” 哈哈,原來是公園里那種給游客拍照的馬,那種馬通常都是老馬,沒啥生產價值了,被賣掉,當做拍照工具。 張文雅一會兒跑起來,一溜煙跑遠了。 馬修追著她跑過去。 張曉峰看著洋女婿,心想到底還是年紀大了幾歲,對這種情況一點也不惱火,不錯,看著性子也挺好。倆人性子都好,以后不吵架,多好! 他心里樂滋滋的,看著洋女婿也是越看越高興,還是那句話,一個男人愛不愛一個女人,從無數小細節上就能看出來,他可是很懂的。小肯是總統之子,家里又有錢,從小錦衣玉食大少爺養大的,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真的一點脾氣沒有,但小雅從來沒說他倆吵過架,可見這個大少爺在她面前能夠克制脾氣。 這個小公爵很顯然喜歡小雅,小肯也不惱火,這個他也懂,小公爵還是個孩子,壓根不是威脅,所以小肯不在意。哎呀!這女婿不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