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胖胖是娘子(下)-《胖柴不廢要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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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言講得口干舌燥:“才到南虞。”
傅冬溫從里面走出來:“門里沒藏個南虞皇帝,你們就不肯進了嗎?”
傅希言:“……”
一講講到中午,傅希言正要派人去告訴裴元瑾一聲,自己不回家吃飯了,一抬眼,裴元瑾就自己來了。于是繼續講故事。
講到下午才算完。
忠心、耿耿聽得意猶未盡,恨不能自己也在場,不過想也知道,隨著傅希言武功越來越強,他們差距越來越大,已經無法再勝任護衛。
這也不能怪忠心、耿耿不努力。
實在傅希言的進步過于逆天,君不見幾月不見,小桑小樟也從新人變舊人了,如今能在他身邊寸步不離、始終如一的,也唯有裴元瑾一人。
但周耿耿心態很好,很快安慰自己:“幸好三少爺不會武功。”
傅冬溫:“……”
相聚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傅冬溫還要留在洛陽,跟著師長們,給這場鬧劇畫個圓滿的句號,傅希言卻要跟著裴元瑾繼續啟程。
雙方也沒有特意道別。只是一個站在客房的窗前,一個坐在馬車里面,遙遙地揮了揮手。
倆兄弟,真要道別敘話那是怎么都說不夠的,好在明年傅夏清成親,他們這些在外漂泊的哥哥弟弟都會回來觀禮,重逢可期,總有盼頭。
儲仙宮在洛陽的東北方,傅希言地理學得一般般,對著那張簡易得不能再簡易的地圖研究半天,才知道儲仙宮所在府君山竟然在幽州一帶。
他疑惑道:“那里不是流放之地嗎?”雖然它前世輝煌無比,可在這個世界,還沒有嶄露頭角的跡象。
裴元瑾說:“那是黃帝問道之地。”
傅希言:“……”
好吧,到底是喜歡豢養白虎、青驢這些“神獸”的儲仙宮,選址不能太落俗套。
就是……
他躺在車廂里,敲著酸疼的后腰:“真的好遠啊。”想念飛機,想念火車,想念收費的高速公路和舒坦的大巴車。
不過江城一帶的“公交車”在北方吃不開,沒有人攔路搭車,傅希言便有了空閑時間,在裴元瑾的督促下,開始勤練武功。
練武閑暇,他還要操心裴元瑾的身體:“你的真氣最近還好嗎?”
裴元瑾抱著他,頭埋在他的肩窩里,輕輕咬著他的皮膚。
“問你呢?”
車廂與車轅太近,哪怕隔著門板,傅希言也不肯老是親親,于是裴元瑾無師自通了新的親法,啃脖子。第一次被啃的那一瞬間,傅希言懷疑他們在江城的時候,裴元瑾偷偷去買鴨脖子了。
不然怎么就能這么熟練?
裴元瑾也不知道怎么說。
他開始理解姜休非要煉制混陽丹的苦心了,進入武王期之后,別的都好說,連那熾熱的體溫他都能接受,就是真元和心里總盤踞著一股躁意,只有抱著傅希言的時候,才能壓制稍許,可時間一久,又會變得更加強烈。
他雖然沒說,可時間一久,傅希言能感知稍許,只能自我催眠車夫不存在,和他在馬車里偷偷親了兩回。
……
真的是兩回。
上午一回。
下午一回。
晚上……不住車廂。
車夫大概也是頭一回趕這么遠的路,過了石門沒多久,就中暑了,在村里躺了兩天才好。
傅希言趁機在附近轉了轉,舒展筋骨。
大概是日日在車廂里朝夕相對,裴元瑾習慣與他同進同出,便是人前,也不避諱地牽著手,村人見了,雖然覺得奇怪,但礙于裴元瑾的氣勢,也不敢當面說什么。
傅希言倒有些羞澀,卻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便領著他往山里走,順便探探接下來要走的路。
兩人站在山頂上,正要往下看風景,就看到山腰處蹲著一群人,手里各種兵器都有。
……
傅希言扶額:“不會又遇到山匪了吧?”除去小皇帝、靈教這些糟心事,他對南虞最大的印象就是山匪、水匪猖獗。萬萬沒想到,北周竟也有了。
裴元瑾想了想道:“夏家堡就在石門一帶,山匪應該不成氣候。”
剛說著,就看到一輛馬車自北向南而來,然后,一群“不成氣候”人就拿著武器跳下去了,擋在了馬車之前。
馬車猛然停住。
雙方就這么無聲地僵持著,竟誰都沒有開口。
傅希言本以為是普通的山匪打劫,可看著又有點不像。
那群人中,為首的是個手持雙錘的漢子。他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禮道:“高義門丁青山拜見儲仙宮少主!”
“拜見少主!”
他身后的人齊齊大喝。
……
傅希言看看身邊英俊不凡、卓爾不群的儲仙宮少主,又看看山下對著車廂行禮的群雄,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也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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