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話術的運用(中)-《胖柴不廢要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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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小樟一醒過來, 都沒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就凝神戒備,待蓄勢出擊。傅希言惦記著小桑膝蓋的傷, 忙扶著他:“別急, 都已經走了。”
小桑愣了下, 沒見到銅芳玉等人的蹤影, 面露驚喜:“少主來了?”
“那倒沒有,說來話長。”傅希言一天之內已經說了太多的謊,此時就想好好歇歇,便無視了小桑小樟好奇的眼神, 道,“回去我再慢慢和你們說。”
小桑說:“回去之后, 你還是與少主說吧,我們在邊上聽著就好。”
傅希言:“……”
這是開完故事會, 回去又要說脫口秀嗎?觀眾還自己分好了坐票和站票?
……他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這半天實在過得跌宕起伏, 曲折離奇。
傅希言送兩人回船上,又有些不放心, 回房間稍作整理,就想下船看看傅爹他們,小樟小桑自然要舍命相隨, 傅希言看小桑包扎好的膝蓋還在滲血, 怎忍心壓榨傷員, 雙方正僵持不下,出去的都陸陸續續回來了。
先回來的是傅夫人那一撥。購物果然是減壓的好辦法,幾個人出去一趟, 逃亡以來的壓抑與憔悴便肉眼可見地消失了。
幾個姨娘你看看我的手, 我看看你的耳朵, 容光煥發地交流著新買的首飾。
傅輔后腳回來,聽了一耳朵的吹捧炫耀,十分不以為然:“都是銀鐲子,誰能扒著你的手看上面的紋路?忍冬紋,如意紋有甚區別?”
這話傅夫人可不愛聽:“那以后夫君的衣服我都按一種顏色一種款式來做,可好?”
傅輔急了:“那怎么一樣呢?”
傅夫人反問:“怎么不一樣,裝在里頭的,不還是同一個老頭么?”
傅輔:“……”
傅夫人大獲全勝,帶著姨娘們趾高氣揚地回船艙了。
傅輔氣得吹胡子,忍不住對旁邊看戲的傅希言說:“你看看她們,你日后可不要……算了,你也沒什么選擇。”
傅希言:“……”
正說著,他的選擇就回來了。
傅希言瞬間生龍活虎:“我的選擇怎么了?那不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傅輔疑惑地看看裴元瑾,又看看他,仿佛在問:“你是認真的?”
“都如入無人之境。”傅希言硬生生地接了下去。
傅輔:“……”這倒是,以裴元瑾當初闖皇宮的勁頭,就算要去御膳房逛一圈,應該也沒人攔得住。
裴元瑾看著他,一眼就看到他的頭發衣服和出門時不太一樣,似乎有些凌亂,不由面色微沉:“遇到什么事了?”
傅輔心中一凜,有些心虛地看向兒子,生怕他說我爹欺負我之類的。在傅希言之前,幾個兒女里,只有傅禮安成了親。但公媳要避嫌,平日根本沒什么相處的機會,所以也沒有相處的煩惱。偏偏老四自己招來的裴元瑾不但是個男的,還是儲仙宮少主,他就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相待了。
傅希言哪知道他爹講著講著,就腦補起了家庭倫理劇。他干咳一聲,對裴元瑾道:“是出了點事。”
剛才急著確認家人安全,他一時還沒想好如何應對來自裴少宮主的詢問。
對待銅芳玉,他自然可以滿口胡說八道,只求眼前脫身,不求未來如何,可是對象換作裴元瑾,自然不敢也不能用這一套的。
但承認自己修習傀儡術,他又有些缺乏勇氣,尤其是,經過這半天的遭遇,讓他意識到學習傀儡術不是多門手藝,還多了條活路,越發不想放棄。
小桑非常自覺地賣了個好:“少夫人說要等您來了一起說。”
傅輔在旁邊聽得云里霧里:“究竟什么事,為何要你們一起說?”船上這么無聊,他也想聽。
傅希言說:“倉庫里的酒好像不多了。爹,韋大俠采購物資,不知道會不會順道買酒啊,你要不要去問問?”
傅輔:“……”
問問有沒有買酒……這借口聽起來像支開下人的。
“哼。”他不開心地走了。
看他氣沖沖的背影,傅希言硬著頭皮道:“我們到船艙里說。”
他一路走在前面,將人領到自己房間門口,突然又停住腳步,對小桑小樟說:“我與你們家少主單獨說。”然后他當著兩人的面,將滿臉都在控訴“為什么要取消站票”的小桑和小樟關在了門外。
裴元瑾自覺地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
傅希言有些不知從何說起:“你今天去雷部還順利嗎?”
“主管事沒有失蹤,應當算順利吧。”
“恭喜恭喜。”
結束簡單的開場白,就該進入正式議題。
看傅希言期期艾艾的樣子,裴元瑾若有所思地猜測道:“你惹上了桃花債?”
銅芳玉哪算是桃花。
他說:“……是朵要命的食人花。”
裴元瑾點頭:“果然是女子。”
傅希言急忙解釋道:“和對方是男是女沒關系,主要是我的問題。”
裴元瑾不知想到了哪個方面,臉色漸漸陰沉下來:“你的問題?”
傅希言坐在他面前,雙手交握,虔誠地看著他:“你能不能答應我,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原諒我,并且不阻止我繼續做下去?”
裴元瑾此時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形容了,電閃雷鳴,臺風警報。他霍然站起,怒道:“小桑小樟!”
小桑小樟當即破門而入!
傅希言下意識要跑,卻被裴元瑾一個眼神釘在原地。
在突然而起的潑天大怒之后,裴元瑾又慢慢冷靜下來,兩簇怒火被壓抑在眼底深處:“說吧,是誰?”是誰讓胖子寧可忤逆我,也要繼、續、下、去!
小桑小樟有些回不過神。
裴元瑾望著傅希言,一字一頓地說:“這些日子,你躲在船艙里,便是在琢磨這件事吧?”
傅希言原本沒理解那句“是誰”,還在心里琢磨,聽他說這句,便以為他知道自己偷偷修煉傀儡術的事,不由面露緊張之色:“你聽我說。”
裴元瑾說:“多久了?”
傅希言說:“上船之后就一直……不過你真的知道我在琢磨什么嗎?”若他早就知道,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果他現在才知道,那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可什么都沒說啊。
他總覺裴元瑾這場火發得詭異,毫無來由,有點不太對勁?
裴元瑾只聽自己要的關鍵詞:“上船之后一直念著,下船后就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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