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南虞的反擊(中)-《胖柴不廢要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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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瑾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僵。
“這是有原因的。”虞素環(huán)不等裴元瑾開口,就湊到傅希言耳邊,“小聲”說,“少主小時候練武總是犯困,一天睡七八個時辰都沒用,挨了宮主不少手板子,后來只好喝茶提神。”
傅希言說“那現(xiàn)在他不喝茶的話……”
虞素環(huán)道“可能還是會隨時隨地犯困吧。”
傅希言“……”
一個隨時隨地睡得像不倒翁的裴元瑾,請恕他……想象得很快樂哈哈哈哈哈哈!
勁風(fēng)突然刮起,一次性送走兩個人。
裴元瑾一口氣喝完杯中茶,清凈。
大年初一開門炮,五點(diǎn)起床要紅包。
傅希言守夜到子時,就匆匆忙忙睡了,然后不到五點(diǎn),又急急忙忙起床,準(zhǔn)備去向傅輔和傅夫人拜年要紅包。雖說他現(xiàn)在收入不菲,但誰會嫌紅包太多呢。
出門的時候,傅晨省也已整裝待發(fā),穿著新衣服的兄弟倆眼神交匯,不約而同地露出了財(cái)迷的笑容。
傅希言問“你去年的賀詞是什么?”
傅晨省說“椿萱并茂,蘭桂齊芳。”
聽著就很高級。傅希言將話記下來,決定今年挪用。
然而,效果與想象中的略有出入——
傅輔差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用一個爆栗子給兒子開啟新的一年“哪有拜年連自己一起夸的?”
傅希言厚著臉皮說“整整齊齊一家人嘛。”
傅晨省主動站出來承認(rèn)錯誤“爹,這是我去年用的,是我告訴四哥的。”
傅輔更氣“你居然還抄襲你弟弟!”
傅希言繼續(xù)厚著臉皮“兄友弟恭,兄友弟恭。”
傅禮安在旁邊看戲看得差不多,低頭問年幼的弟弟“那你有沒有告訴你四哥,你拜完年,這句話就被爹糾正了?”
傅晨省搖頭“沒有說。”
傅禮安問“為何不說?”
傅晨省說“爹說過的,自己犯過錯,才能記得深。”
傅希言“……”你可真是我親弟弟哎。
因?yàn)槭切履甑谝惶欤实坶_恩,終于一大早放傅軒回家。
傅軒風(fēng)塵仆仆回來,來不及換身新衣服,就跑來給傅家小輩們發(fā)紅包。
傅希言這次不敢亂開口了,拜年拜得十分套路化“新年快樂,萬事如意,升官發(fā)財(cái),子孫……”哎,這個不合適,他嘴巴一個大急轉(zhuǎn),“有我……”不對,他好像也沒法努力了,“爹繼續(xù)努力。”
一句祝福一波三折地說完,傅輔臉色全黑。
“不孝子,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傅軒攔著傅輔,朝傅希言使了個眼色,傅希言會意,帶著兄弟和紅包,一溜煙跑了。
傅輔生氣道“你太縱著他了。”
傅軒說“先別管他,我有事和你說。我在回來的路上,看到涂牧被押解去都察院了。”
傅輔吃驚“今天?大年初一?”
傅軒道“看來陛下對他是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涂牧的下場,鎬京官場早有預(yù)料,只是選在年節(jié)發(fā)難,顯示了天子對他的厭惡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由此打消了不少人求情的念頭。
傅家與涂牧本無交集,之前涂牧派人問案,還招惹了傅希言一番,轉(zhuǎn)頭就被傅希言上了參本,兩人算是結(jié)下了梁子。故而涂牧下獄,對他們而言,只好不壞,傅輔傅軒兩人略提了一下,便放諸腦后。
大年初二,出嫁女回門。
話說傅夫人與傅輔的婚事,當(dāng)年還有一段波折。傅夫人娘家姓程,也是赫赫有名的簪纓世族。傅夫人雖然不是嫡出,但程家就這么一個女兒,她一出生便肩負(fù)著家族聯(lián)姻的重任。
那時候,云中王與隴南王一文一武,風(fēng)頭正盛。程家與容家一樣,也看好文采斐然的云中王,想將傅夫人許給云中王作側(cè)妃。
誰料一向端莊穩(wěn)重的傅夫人抵死不從,直接寫信給云中王說自己心有所屬,請他成全,鬧得程家臉面無光。程家家主為人極好面子,這一鬧,不但程家與云中王的聯(lián)姻不了了之,連帶著兩家的關(guān)系也漸行漸遠(yuǎn)。
當(dāng)然,從后事看,傅夫人的“不識時務(wù)”及時阻止了程家介入奪嫡站錯隊(duì),可算大功一件,不過當(dāng)時程家家主不能未卜先知,一怒之下將她嫁去了聲名狼藉的永豐伯府。
傅夫人這次竟沒有反對,不顧冷嘲熱諷,就這么安安分分地上了花轎。
很久很久之后,人們開始稱贊起她慧眼如炬,有先見之明,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哪有什么政治智慧,不過是看多了當(dāng)姨娘的苦,想搏個當(dāng)家主母罷了。
無論如何,建宏帝上位后,百廢待興。傅輔看準(zhǔn)時機(jī),主動上門求和,后怕的程家也順?biāo)浦郏c他們恢復(fù)往來。
但老牌世家的偏見猶在,每次傅家上門,程家態(tài)度都十分冷淡,直到傅禮安、傅冬溫中舉,確認(rèn)永豐伯府開始走讀書人的道路,這關(guān)系才算真正破冰。也因此,發(fā)表過“祈求親朋多奮進(jìn),擺好姿勢求躺贏”咸魚格言的傅希言,可算是程家最不受歡迎的客人之一了。
傅希言也不愛去程家討嫌。
此時,他正絞盡腦汁地向傅夫人請假“這個……大過年的,何必給舅舅們添堵?萬一他們又問我‘墨悲絲染,詩贊羔羊’的下一句是什么,我還是答不出來,那他們該有多傷心?”
傅夫人油鹽不進(jìn),笑道“你既然知道他要問這一句,何不把下一句背了?”
傅希言說“只背一句,怕是不夠用吧?”
傅夫人道“夠了。當(dāng)初他只問了這一句,如今你回答這一句,也算是聽進(jìn)去了教誨。你畢竟是外甥,又不是兒子,他也不能太計(jì)較。”
自從傅輔上任兵部侍郎,傅家前景看漲,傅夫人腰板就直了許多,提到娘家也不像以前那么謹(jǐn)慎小心了。
傅希言看她心意已決,只能就范。
傅夫人又道“你若是怕自己去不自在,不如帶上裴少主。”
傅希言茫然“帶他做什么?”
傅夫人說“日后都是親戚,總要認(rèn)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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