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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弗雷德沒有正面回答小維迪斯的問題,但是不需要他回答，這個答案就已經很清晰了。

    “蝙蝠俠沒有殺了小丑給羅賓報仇。”小維迪斯肯定的說。

    阿爾弗雷德對此不置可否，反問她：“難道你的爸爸殺了小丑給羅賓報仇？”

    “沒有。”

    “那就是了。”阿爾弗雷德嘆口氣道。

    無論什么時候的蝙蝠俠,對小丑好像都格外的寬容？阿爾弗雷德不知道未來的蝙蝠俠是因為不殺原則而不殺小丑,還是別的。他卻知道現在的蝙蝠俠已經破了不殺原則，審訊時會留下蝙蝠印記，這讓媒體再一次掀起對蝙蝠俠的討伐之聲，即使如此暴躁，但卻為了制衡哥譚的黑暗勢力而留了小丑的命。

    之后,小維迪斯就沒再多問別的,跟著阿爾弗雷德出了蝙蝠洞。

    雖然沒有韋恩大宅了,但臨湖別墅也不算小,阿爾弗雷德還有些家務要做，并且因為某個小人兒的食量，他準備晚餐的時間得提前不少。

    小維迪斯不需要人陪,她先跑到花園摘了點新鮮花朵,然后攥成一束去了昨天的韋恩大宅廢址，昨天達米安換上的花束已經有點蔫吧了,她用自己采的替換了進去。

    然后······

    用瞬間移動去了達米安身邊。

    達米安在哥譚市立圖書館翻閱歷年的舊報紙,冷不丁的發現小妹出現,嚇了一跳,瞪她一眼就連忙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監控之類的，雖然他剛才找位置就特意找了死角,但耐不住不放心。這里畢竟不是他熟悉的哥譚。

    四周沒有旁人,達米安一言不發的把小維迪斯拉到身邊,然后在她衣服頭發上捏來挑去,最后同樣手里多了一把小玩意兒。

    小維迪斯：“······”

    雖然習慣了，但還是想說，多少過分了？

    把那些小東西丟到垃圾桶里，達米安又拉著豬豬妹換了個死角蹲，現在確認不會隔墻有耳，才開口說話。

    “你過來干什么？韋恩島上全是監控，你在他眼皮子底下用瞬間移動，怎么想的？”

    “我從廢棄的韋恩大宅過來的。”小維迪斯洋洋得意，那個地方可沒有監控。

    達米安：“······”

    有點聰明，但不多。

    那邊沒監控，你身上有啊，傻妹妹。

    算算算了，自己的傻妹妹，除了寵著還能怎么辦？打她，疼的還是自己的手。

    氣不順的達米安沒好氣，“找我干嘛？”

    “沒什么，就是這里的迪克被小丑殺死了。”小維迪斯情緒不高，垂頭喪氣的。

    達米安并不意外，因為他已經從舊報紙中得知布魯斯·韋恩收養過迪克，但是前些年意外亡故。自那以后，布魯斯·韋恩再也沒收養過其他孩子。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意外應該就是小丑了。

    “我們偷偷去打一頓？”達米安試探著提議。

    不過，這個便宜爹可不是他們的老蝠親，會縱容他們對小丑下手。到時候鬧翻了就不好了，他們想要回去還得讓這個老蝙蝠幫忙呢。

    小維迪斯搖搖頭，然后黑亮的眼珠子骨碌碌轉著，一看就在想小心思，豬豬妹從來都這樣，有什么都寫在臉上。達米安也不著急，就等著她，反正她也憋不住多久。

    “我有現實寶石，或許可以殺了他，然后用寶石制造小丑還活著的假象？”

    達米安略一思考，隨即凜然的緩緩點頭。

    這個可以有。

    “但不是現在，我們走之前再動手。”

    到時候人都走了，小丑也死了，蝙蝠俠還能追到他們的時空找他們麻煩不成？就算追來了又怎么樣？他們的老蝠親會收拾爛攤子的，到時候蝙蝠俠vs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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