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旗木卡卡西看了一眼。 嗯,是之前炒出十倍高價的《少年忍者》限定本。 不愧是雨月小姐。 “具體是什么事呢?” 旗木卡卡西并沒有大包大攬的應下——因為實話說他還是很怕自己一句沒問題之后,等待自己的又會是一長串堪比任務鏈的工作量。 “忍者怕什么?” “……哈?” 這第一個問題就把旗木卡卡西整懵了。 “或者說對忍者來說,什么是最無法承受的事情?!? 雖然宇智波開眼的痛點是‘刺激’,但刺激也是分人的。自己覺得恐怖無法難以承受的東西,對其他人來說卻不一定。 好比有些人看到蟑螂能一蹦兩米高,有些人卻可以淡定的徒手抓住蟑螂然后扔出去。 得對癥下藥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請問您是準備……” 旗木卡卡西當場就一個激靈。 不會吧,難道雨月小姐還不滿足現狀,準備再給忍者們來點大的? 拷問的學問里不就有這樣一條么? 想突破被拷問者的承受能力,就得從他的弱點突破? 一瞬間,旗木卡卡西看雨月的眼神都不對了。 雨月:? 你那什么眼神? 雨月不知道旗木卡卡西究竟腦補了些什么,但總歸不會是什么正常內容。所以她補充了一句: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然而在旗木卡卡西來看,雨月的這句話無疑就是欲蓋彌彰。 但看破不說破,萬一雨月小姐以后記仇怎么辦? 于是點了點頭。 “嗯嗯,我明白?!? 說是‘明白’,但其中的敷衍卻是誰都感覺的出來的。 雨月:…… 算了。 正事要緊。 “所以呢?你有什么思路么?” 她手中的筆不耐煩的點了點桌子。 “或者針對宇智波的,你有沒有什么了解?” 旗木卡卡西這才明白雨月為什么會特地來找自己。 聯想到不久之前宇智波們來找自己的樣子。 他悟了。 ——原來是要更好的利用宇智波們啊。 為什么來找自己? 那當然也跟宇智波們認為自己了解雨月商店一樣。 也認為作為唯一一個不是宇智波卻有寫輪眼的自己,是除了宇智波自己之外最了解宇智波的人啊。 至于為什么不問止水他們,旗木卡卡西也給找到了令人信服的理由。 當然是不想宇智波們發現嘛。 既然是想要針對宇智波搞個管理辦法,那當然不能讓宇智波們察覺到啦。 旗木卡卡西思索了片刻。 其實作為‘忍者’同胞,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助紂為虐,告訴雨月宇智波相關的事情。 但思考了下之前宇智波們的表現。 他就淡然了。 這怎么叫助紂為虐呢? 明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大概是……失去,和無能為力吧?!? 旗木卡卡西覺得這方面自己還是稍微有那么點發言權的。 “失去……是說失業?” “不,是指生離死別,失去重要的人這種?!? 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 “所以無能為力的話,舉例說明就是類似……眼睜睜的看著親人出了事,自己卻跟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如何去解決,也沒有能力去解決,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情往最不愿意的方向發展?” “或者就比如說,孩子生病了,自己卻沒有錢,只能眼睜睜……啊不對,對忍者們來說應該是,同伴在眼前被人掐住脖子,生死難料,自己卻因為太過弱小只能躺在地上落淚,連爬起來阻止的機會都沒有的那種感覺?” “對眼前之事的絕望,還有對弱小的自己的憎恨?” ——謝謝,別說了,已經開始痛苦了。 旗木卡卡西面罩下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是真不知道雨月小姐到底怎么想到這么精準的畫面,還能用恰到好處的詞語將它描述出來的。 別說宇智波了,這是個忍者都受不了啊。 “還是說那種,關鍵時刻,心愛的人和任務只能二選一的抉擇?” “如果選擇保護心愛的人,任務就會失敗,村子就會蒙受滅頂之災。反過來,村子得救,就得親手殺掉心愛之人?!? 雨月順著之前宇智波富岳給自己留下的只言片語,再結合一些過去曾經看到的各種經典絕望型橋段給出了幾個實例。 旗木卡卡西:…… 你這不是很清楚么? 那還問我做什么? 你說的這些可都是刀刀致命了。 別說讓宇智波,他聽了晚上都要做噩夢了。 旗木卡卡西回憶起那些曾經讓自己一夜夜在噩夢中驚醒的過去。 最后他忍不住道: “您這別說是針對宇智波……拿去拷問都夠了?!? “那我覺得還是有些差距的?!? 雨月想了一些曾經看過的紀錄片之類的拷問內容。 “那不得把人放在一純白又開著燈的房間,然后不給飯只給水,也不讓人睡覺,就算想排泄也只能在大庭廣眾之下……” 旗木卡卡西:……合著您還真有手段啊。就算放到木葉拷問班里,您也得是top了吧。 他偶爾真的會懷疑雨月小姐過去到底經歷過什么。 那些讓人驚嘆的五花八門的生意就不說了,這些虐心折磨人的手段,怎么也能這么精準,且角度清奇呢? 等等。 他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難道是砂隱村教她的? 想到雨月小姐跟那個‘赤砂之蝎’的關系,旗木卡卡西覺得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只是心里難免有點埋怨的情緒——你們就不能跟雨月小姐說點好的么? 雖然雨月小姐是稍微有那么點心狠手辣。 但再怎么說,也只是個遠離戰爭的小姑娘啊。 你們至于么。 “其他的呢?比如恐怖故事什么的呢?” “什么恐怖故事?” 從血雨腥風中走出來的旗木卡卡西不是很理解到底怎樣才能說是‘恐怖故事’。 “比如滿地……” 雨月說了一半就意識到這嚇不到忍者。 畢竟尸體、殘肢斷臂還有血腥對他們來說是常態。 “就比如你一覺醒來,突然發現自己在某個完全陌生又昏暗的房間,房間里只有你一個活人,你能聞到房間里潮濕發霉的異味,還隱約可以聽到水龍頭沒有擰緊的那種滴滴答答的聲音?!? “突然,面前的電視機打開了。雪花之后,一個女人梳頭的畫面出現在你面前,然后電話……總之就是突然有刺耳的聲音響起,等你被聲音吸引了注意力,那個女人就從電視里爬了出來?!? 旗木卡卡西:……?這什么奇怪的發展? 于是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從電視里爬出來,這是什么新型忍術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