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負責人努力思考了一下。 總覺得這個搭配有點耳熟。 在哪兒聽說過來著…… 就在負責人認真的從回憶里尋找蛛絲馬跡的時候。 有傳消息的忍者突然出現在負責人面前。 “火影大人讓我給您的消息。” 他說著,清了清嗓子: “巖隱村來信,希望我們能幫忙尋找兩個孩子,一個金發男孩兒,一個黑發女孩兒——名字是……” “迪達拉和黑土?” 負責人試探性的開口。 “對!就是這個名字。” 傳信的忍者還很驚訝——大人真是太厲害了,自己還沒說,他就能知道兩人的姓名。 這平時是做了多少功課啊。 難怪他是負責人。 至于負責人本人…… 倒也不必這么崇拜。 看著傳信忍者那閃亮亮的眼神,負責人反而有點心虛了。 “咳咳。” “那兩個孩子剛辦理了入住手續……說是來參加糖藝大賽的。” “你回去跟四代大人說,讓巖隱村的人來確認吧。”說完負責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補充了一句,“孩子大老遠(為了參賽)跑這一趟也不容易,也別太嚴苛了。” ——到底是為了來參加他們的糖藝大賽。 不管是孩子因此產生陰影,還是大人氣急敗壞恨上糖藝大賽,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好事。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稟報給四代大人!” 傳信忍者說完,‘啪’的一下消失在原地。 另一邊,巖隱村的土影在收到木葉的緊急傳信后終于也松了口氣。 但松完氣,接著又是滿肚子的怒火。 “那個臭小子……還有黑土也是!” 本以為搞的村子里雞飛狗跳的已經很過分了。 沒想到兩人竟然還偷跑。 或許是怕被大人發現攔下來,兩人就留下一張‘我們要證明自己’的紙條。 土影真的是要被氣死了。 本就不健康的血壓當場就飚到爆表。 也得虧兩人留了這樣的字條(主要那個丑字別人也學不來),不然他還要以為是哪里來的人盯上自己村的血繼限界而強行搶人了呢。 “土影大人?” 送來消息的忍者關切的看著面前的土影。 “您還在擔心迪達拉大人和黑土大人么?” “不。” 土影搖了搖頭。 “知道在哪兒就好,至于其他的……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一下現實的殘酷了。” 忍者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世界也不會因為你會點忍術就對你格外有什么優待。 “我是管不了了,就讓殘酷的現實教他們吧。” 土影說著還錘了錘自己的腰。 上了年紀之后,他就覺得自己這腰是一天比一天糟了。 “我覺得土影大人您還是小看一位了。” 來報信的忍者倒是覺得土影大人說的太悲觀了。 “迪達拉大人和黑土大人這么小年紀就 能躲開巖隱村的巡邏力量完好無損的去到木葉村,這反而是天才的體現啊——土影大人反而應該自豪呢。” 這不就代表他們巖隱村未來可期么? 忍者真情實感的發出感慨。 誰知道土影聽完表情更難看了。 要說自豪,那當然是有一些的。 畢竟這可是他的學生(內定)和孫女呢。 但是…… “你提醒我了。” 土影清了清嗓子。 “這段時間負責村子安保的忍者,全都扣一個月工資,然后回去加訓。” ——連兩個孩子都看不住,還說什么保護忍村? 全都給我回去加訓! 報信忍者:笑容逐漸消失jpg 完蛋。 這要是讓兄弟們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被扣工資還要加訓。 那他豈不是要完蛋了? 他干嘛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忍者縮了縮脖子。 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最好還是接個遠活——越遠越好,最好十天半個月回不來的那種。 這樣才好活命。 至于加訓的同村人。 只能對不起兄弟們了! 對木葉來說,兩個年幼參賽者加入其實不算什么大新聞。 畢竟過去一直也有年幼的參賽者參與進來。 只是這兩個人——尤其是金發的那個小子,實在、實在是太囂張了! 他幾乎是來的第一天,就開始到處踢館。 不僅找跟自己同齡的孩子們,比自己大的也不放過。 七街八巷的孩子們,幾乎都被他挑戰了一遍。 一開始木葉的孩子們并沒有把這么個外來的囂張小屁孩放在心上——畢竟這可是木葉,是糖稀,還有糖稀大賽的發源地。 外來人,不行jpg 然而這樣的想法隨著一次次的失敗,也變了。 “可惡!” 落敗的少年雙膝跪地,眼眶一紅,眼看眼睛里即將涌出不甘心的淚水。 怎會如此! 他可是他們社區的種子選手! 是經歷了殘酷的競爭之后脫穎而出的那一個! 承載了他們社區的全部期待! 怎么能就在這里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打敗! 他不甘心。 但輸了就是輸了。 敗者,沒有任何借口。 而金發男孩兒卻完全沒有展現出贏了的喜悅。 反而一擰眉: “你們少年組的十大高手就這點實力?” 不是吧不是吧,就這還能說是‘十大’高手? 根本連高手兩個字都不沾邊吧。 男孩兒——迪達拉雖然沒有直白的說出這些話,但人們卻都能從他的眼神和表情中讀出這樣的含義。 “哇——” 落敗的男孩兒終于受不了這打擊,淚奔而去。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怎么還殺人了還要誅心呢? 太過分了! 面對失敗者的哭泣和周圍人隱隱指責的眼神,迪達拉不僅絲毫 不在意,反而昂首挺胸揚長而去。 失敗者連發言權都沒有,誰會在意他們的感覺呢? 其實迪達拉也不只是挑戰木葉的人,被他看到或者聽說的人,他都會去專門挑戰一遍。 從五六歲到十五六歲,全都有他踢館的受害者。 只是這里畢竟是發源地的木葉,因此木葉的受害者是最多的。 一些人甚至因為打擊太大,精神都恍惚了起來。 因此退賽的也不是沒有。 實在是打擊太大,讓他們喪失了站在賽場上的勇氣。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孩子都能把自己打成這樣,又何況是集結了全世界糖稀高手的賽場呢? 到時候連預賽都通不過,多丟人啊。 還不如干脆不參加,這樣至少能還有解釋的余地。 比如‘我雖然技術好,但是我不喜歡比賽這種無意義的競爭,糖稀的技藝是藝術,而不是爭斗的工具’——這么一說,不就升華了精神么? ——雖然實際上就只是‘只要我不出現在賽場上就沒有人能評價我的技術水平’。 但話術變一變,給人的感覺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受害者們最終走到了一起。 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年齡也大小不一。 但因為同為‘迪達拉踢館受害者’的身份,反而比過去的任何時候都更加團結、同仇敵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