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然都是村子,但雪乃的村子卻不像是木葉或者其他忍村那樣的規(guī)模。 只是一個站在稍高的地方就能一眼望到盡頭,大約只有十幾二十戶人家的小村莊。 雖然是個貧瘠的地方,但因為沒有戰(zhàn)亂,所以生活在這里的人們還都可以靠著自己的努力過上一份清貧但平安的生活。 “因為村子里的人們都很反感血繼限界,所以希望雨月大人不要提起這件事……就只說有女工的活讓我去做就好了。” “初次之外,可能就是村子對于外人會比較警惕……但總體來說,還是個祥和有活力的村子的。” 來的路上雪乃是這么說的。 然而他們來到村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全都安安靜靜,見不到一個人。 “奇怪?” 雪乃也很驚訝。 村口的一切都很正常。 沒有打斗的痕跡,也沒有匆忙離開收拾過行禮的跡象。 一行人于是就繼續(xù)往村子里面走。 雪乃的家在相當(dāng)靠后的地方,距離村口有段距離。 然而才拐過彎,宇智波止水就警惕的站了起來。 接著就有若有若無的嘈雜聲音傳入耳中。 因為太遠(yuǎn),雨月并不能聽清內(nèi)容。 但綱手和宇智波止水的表情卻都嚴(yán)肅了起來。 “雪乃小姐。” 宇智波止水突然從窗戶處收回視線,嚴(yán)肅的問道: “我想先確認(rèn)一下,您家是最后排的茅草屋頂是么?” “沒錯……請問出了什么事么?” 村子反常的情況,讓雪乃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卡卡西。” 不到萬不得已,宇智波止水是不會離開雨月的。 于是行動的就只有在外面的旗木卡卡西了。 “收到。” 少年話音才落下,人就沒了蹤影。 雨月也終于忍不住的扒開了窗戶往外探頭,想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結(jié)果就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雪乃小姐說的房子附近冒起了黑煙。 吵吵嚷嚷的聲音也變的更大了。 “殺了他!” “殺了血繼限界!” “不能放過戰(zhàn)亂的種子!” “燒死他!他有血繼限界,是災(zāi)厄的種子,你必須大義滅親!” 周圍的人都在叫嚷,白卻用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 面前的男人是他的父親。 但現(xiàn)在,他卻舉著火把,滿臉仇恨的看著自己。 白完全不理解發(fā)生了什么。 更不明白為什么早上還好好的跟自己一起吃飯的父親,此時卻像是看到了什么惡心東西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為什么呢? 難道救了朋友,不是好事么? “爸爸……” 白不明白,所以他想找自己最信賴的大人找尋答案。 難道他不應(yīng)該救朋友么? 可那時候如果沒有突然出現(xiàn)的冰,他們兩個都要死在倒塌的木柴下啊? “不要叫我爸爸!” 男人厭惡的叫道。 “早知道你媽媽都有血繼限界,當(dāng)初就該直接把她也燒死!” 同村人的逼迫再加上對血繼限界的恐懼,讓男人失去了心底的那一點點溫情。 此時此刻,與其說他正看著自己的孩子。 倒不如說是在看著欺騙了自己的可惡騙子。 他是那么的無辜。 他唯一做錯的,就只有被那個女人無害的外表欺騙,然后被她哄騙著生下了這個孩子。 沒錯,自己只是個被害者。 相信村里的大家一定都可以理解。 男人看著傷痕累累的孩子,丟下了手中的火把。 砰! 半空中的火把像是撞到了什么一樣落到了旁邊,嚇得數(shù)個附近的人跳著逃跑,引發(fā)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被他們捆在柴火堆上的少年就消失了蹤影。 “人呢!?” “去哪兒了!?” “果然是血繼限界!不能留他!” 人們把少年的失蹤歸咎為是血繼限界在發(fā)威。 害怕被血繼限界擁有者報復(fù)的人們叫嚷著要把人找出來殺了。 看的千鈞一發(fā)之際把人救下來的旗木卡卡西火冒三丈。 他真的生氣了。 少年無法理解,為何同為一個村子的人,他們不保護自己的同伴,還要把這個孩子逼上死路——就因為他有血繼限界? 此時,有人發(fā)現(xiàn)了抱著少年的旗木卡卡西。 “忍者!” “怎么會有忍者在這里!” “他們絕對是一伙的!” 慌亂之下的人們不僅沒想著跑或者解釋,反而準(zhǔn)備把這個救了‘血繼限界’的忍者一起解決。 會救有血繼限界的災(zāi)厄種子的人,當(dāng)然也是血繼限界的使用者。 那就要一起除掉。 不知道是哪個上頭的人開始的,周圍的人也紛紛舉起農(nóng)具。 “殺了他!” “沒有他們就不會有戰(zhàn)爭了!” “沒錯!” 無論男女,都帶著仇恨的眼神。 飄散而來的殺意讓旗木卡卡西也不自覺的帶起了殺意。 與其說是在面對普通村民。 到不如說是在面對一群暴徒。 旗木卡卡西單手摟著白,空著的手中握緊了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苦無。 “這是怎么了?” 就在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的時候,年輕女性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雨月小姐。” 旗木卡卡西打了個哆嗦,冷靜下來了。 他是要救人,而不是為了屠殺。 “他們是一伙的!” 聽到旗木卡卡西的聲音,立刻有人按捺不住的叫了出來。 “都要除掉!” “說話間,立刻就有人舉著火把要往上沖。” 雨月見狀,嘆了口氣: “止水。” “好的。” 少年了然的一個翻身消失了蹤影,接著沖在最前面的幾個成年男人就突然昏迷一樣的倒了下去。 他們的倒下不僅打亂了后面人們的行動,為了避免踩踏到同伴,后面的人的腳步不由慌亂了起來,而他們的騷亂,又影響到了再后方的人們。 原本方向統(tǒng)一明確的行動就這樣戛然而止。 “妖術(shù)!不!是血繼限界!” 一個中年男人指著前方的馬車大喊。 這么多人倒下肯定是血繼限界! “我若是你,現(xiàn)在就不會說話了。” 冰冷的感覺從脖頸處傳來。刺骨的冰冷和疼痛讓男人的大腦冷靜了下來。 “雨月小姐。” 將男人控制住的宇智波止水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轉(zhuǎn)身用平靜的眼神看向雨月。 意思是現(xiàn)在她可以開始講話了。 雨月并沒有立刻斥責(zé)對方你們到底在干什么你們這是違法的。 她只是擺出了老板訓(xùn)斥員工時的樣子。 用銳利的眼神道: “我對你們很失望。” “非常失望。” “本來聽說這里是個雖然小卻寧靜祥和人杰地靈的村子,我還十分期待,想著不管是投資還是雇傭,都可以優(yōu)先考慮的。” 雨月并沒有直接斥責(zé)人,但在場的人卻不知為何仿佛都被訓(xùn)斥了一頓似灰頭土臉。 當(dāng)然也有不服氣的: “你憑什么這么說啊!” 不就是個血繼限界者的同伙? 能有什么好東西。 “憑我是雨月商店的店主。” “憑我的生意現(xiàn)在遍布數(shù)個國家。” 當(dāng)然口說無憑,雨月還專門把帶的現(xiàn)金箱子拿了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