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棋是嗎? 她在二十一世紀,可是大行家,無論圍棋,象棋等等都信手拈來。 巧的是,這什么玲瓏棋盤,不過爾爾,她家里的電腦,都自帶了系統,前世也不知道玩了多少遍。 “我執白子,還是黑子?”她問道。 眾人齊齊無語。 她是擂主,當然執白子,這么白癡的問題她居然也問得出來,她真懂下棋嗎? “白子。”常真說道。 “謝啦,那現在是輪到我下,還是輪到你們下?” “……” 憑著這兩句話,在場所有人齊齊斷定,她根本不懂下棋,這個女人就是胡攪蠻纏。 棋圣蹙眉,“小娃娃,你沒下過棋嗎?” “呃……我在這里確實沒有好好下過。” “……” 這下連棋圣都無語了。 如果她不懂下棋,那得教到什么時候? 比試時間可只有一小時呢。 眾人冥思苦索著下一步要下在哪兒。 常真常平冷汗淋漓,他們細細推敲了每一步,可無論走哪步,最后只會讓自己跌入萬丈懸崖,這根本就是死棋,無法可破的。 澤王全身又痛又癢,疼得他坐立不安,他很想結束這盤棋,可他看了半天,同常真常平一般,根本不知道該落哪一子,因為著急,身上疼得更是難受,不少地方都被他抓得破皮了。 顧初暖揶揄,“澤王爺,既然那么難受,干脆認慫回去療傷得了,反正區區三百萬兩銀子,我相信對你來說,也不過小菜一碟。” 澤王有想過這一局直接認輸,因為這么深奧的玲瓏棋,顧初暖萬萬不可能破得了的。 可是聽她這么一說,澤王強忍難受,咬牙堅持下去。 三百萬兩銀子呢,她當是三百兩,可以隨手灑出去? 剛輸了二百萬兩,只怕家里已經空蕩蕩,要是再輸,他都得出去借錢了。 第一個下子的是棋圣,棋圣那一子幾乎是等于白下的,因為棋盤并沒有因為那一子而有任何改變。 “到我了嗎。” 顧初暖執著白棋,望著密密麻麻的的棋盤,似乎在猶豫著往哪兒下。 眾人一直盯著她的棋子,卻見她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后閉上雙眼,隨便落下一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