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徐鳳年轉身靠著欄桿,看到青鳥的黯然,顯然吃了陰物的醋,徐鳳年幾乎想要捧腹大笑,不過知道她臉皮薄,也不揭穿,忍著笑意問道:“第五貉的腦袋收好了?” 青鳥點了點頭。 徐鳳年伸了個懶腰,“這趟北莽之行,慘是慘了點,時不時就給追殺,但也一樣收獲頗豐啊。” 這艘規模與春神湖水師黃龍規模相等的戰船緩緩駛向偃甲湖南端,三日之后,入夜,船頭站著一名近乎滿頭白發的年輕男子。 徐北枳在遠處喟然長嘆。 青鳥坐在船艙內,桌面上橫有一桿剎那槍。 公子才及冠,已是白發漸如雪。 徐鳳年雖未照過銅鏡,卻也知道自己的變化,只是這三天一直臉色如常,心如止水。黑發成白霜,應該是喪失大黃庭以及殺死偽天人第五貉的后遺癥,只是看上去怪異了一些,比起折壽六年,不痛不癢。還曾跟青鳥笑著說總能黑回來的,萬一黑不回來,剛好不用擔心以后當上北涼王給人覺得嘴上無-毛辦事不牢,老子頭發都白得跟你祖宗差不多了,辦事還能不牢靠?實在不行,拿上等染料涂黑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徐鳳年安靜望向滿湖月色,相信停船以后,大致就沒有太多波瀾,可以一路轉進龍腰南部的離谷茂隆,趕在入冬之前,回到北涼王府。 徐鳳年輕輕出聲,“玄甲青梅竹馬朝露春水桃花,蛾眉朱雀黃桐蚍蜉金縷太阿。” 如將軍在將軍臺上點雄兵。 十二柄劍胎皆如意的飛劍出袖懸停于空中。 已是劍仙境卻仍是最得指玄玄妙的鄧太阿見到此時此景,恐怕也要震驚于徐鳳年的養劍神速!(未完待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