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嶼澤其實已經隱約猜到這份病例是與她的不能生育有關,所以他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似乎是要讓自己有個心理準備。 但是當那行潦草的字跡清晰的落入他的眼簾的時候,他發現他的心理準備還是遠遠不足。 醫生的字很潦草,但是“人—流刮—宮”這幾個字他卻毫不費力的辨認了出來。 喬嶼澤的手開始顫抖,呼吸也沉重的厲害,他抿緊了唇,側首看向了黎以念,眼底流露出一種可怕的晦澀來。 事已至此,黎以念反而冷靜了下來。 她淡淡一笑:“你看到了。” 喬嶼澤沒有說話,他閉了閉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又一次睜開眼睛去看那份病例書,把患者時間和診斷書全都仔仔細細的看了遍。 時間是四年前,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分手,黎以念已經和肖誠訂婚,人—流肯定在此之前。 他的呼吸愈發急促。 喬嶼澤緩緩的把那份病例放在床上,轉身看向她,聲音沙啞而平靜:“那個孩子,是我的。” 黎以念睫毛輕顫:“不是,是老肖……” “嗤……”喬嶼澤冷笑著打斷她的話,“如果是肖誠,他怎么會允許你拿掉孩子?何況,肖誠那老東西早幾年就已經不行了,他恐怕碰都沒碰過你,還讓你懷孕?黎以念,你把我當傻子是不是?” 黎以念的臉色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她也清楚這個說辭并不會取信于他。 “好吧,孩子是你的。”她扯了一下唇角,神情看起來并沒有什么波動。 喬嶼澤看起來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臉上血色盡失。 他握著病例書的那只手用力的攥緊,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