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耍流氓?”崔妙云一下子拉過被她扔在一旁的布巾,擋在胸前,驚恐地道。 寧君御不由得臉上一紅,他突然也意識到自己這樣堂而皇之地走進來,的確很容易讓人誤會! 可是他剛剛低下頭,湊近崔妙云的臉,真地只是想看看她臉上有沒有戴著什么人皮面具! 可沒想到剛剛低下頭,崔妙云就醒過來了! “本王只是想看看你的臉上到底有什么古怪!你可別誤會,我對你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寧君御連忙轉(zhuǎn)過身去道。 “在別人洗澡的時候,就這樣大嗤嗤地走進來,你這叫什么,叫耍流氓!”崔妙云怒道。 什么狗屁御王,長得人模狗樣,居然做出這么惡心的事情! 她可還沒有結(jié)婚,還沒與一個心愛的男子談場戀愛呢,就被寧君御這個渣男看了個精光,又叫她怎么不生氣? “呵呵,你都已經(jīng)當過本王的女人了,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故作清高?”寧君御突然扭過身,一雙如冰的眸子仿佛淬了毒一樣,盯在崔妙云的身上,無比惡毒地道。 “你,混蛋!”崔妙云已經(jīng)將自己裹在了布巾里,剛剛已經(jīng)在夢里被穿越君“欺負”了,現(xiàn)在又面對著這個天天欺負她的冰塊男,實在忍不住爆發(fā)了。 “穿上衣服,隨時待命!”寧君御自覺理虧,第一次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去。 他在內(nèi)心告訴自己,不與崔妙云合離,絕對不是對她有什么別的想法,而是要折磨她,將她帶給自己的所有痛苦全部千百倍的奉還。 那廂,寧司城與寧司盛已經(jīng)預(yù)備回府,卻被寧君御使了一點兒手段留了下來。 “二哥,母后見我們幾日不去給她請安,一定會擔心的,要不要派個人送信入宮,跟母后說一聲。”寧司盛坐在一旁,看著寧司城由著一個女婢在捏肩膀,說道。 “你都十五了,還一日離不開娘么!母后知道我們在這里,無需擔心。”寧司城瞥了他一眼道。 “這里的草料也太奇怪了,怎么所有的馬都開始拉稀?”寧司盛道。 “顯然是有人不希望我們早點回府,還想多留我們住幾日。”寧司城道。 寧司盛雖然還未成年,可也知道二哥與三哥一向不合。三哥也絕對不會希望二哥多留在這皇莊上的。 “二哥,可三哥絕對不會希望我們久留。那你說的是誰?”他憨直地道。 寧司城抬眼剜了這個同胞兄弟一眼,頗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你是不是被母后寵壞了腦筋?” 寧司盛被他一罵,立刻就不高興了,氣鼓鼓地站起來道:“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寧司盛自小就是在崔皇后和弘景帝的雙重寵愛之下長大的。 他性子直爽,沒有什么城府,崔皇后早就不對他抱什么希望,只想他做一個閑散王爺。 寧司城卻是崔皇后和弘景帝的嫡長子,也是崔皇后悉心培養(yǎng)起來的太子人選。 在他的前面還有個皇子,是弘景帝與一個宮女所出——德王寧司康,如今已經(jīng)被封王,駐守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