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天裕二皇子司徒乾知第一次與大潤天子見面的日子,在剛剛過去沒多久的太子叛亂中,這位天裕名不見經傳的二皇子在幫助大潤平息這次戰亂中立下了汗馬功勞。 所以說,大潤欠他一份人情。 當他提出要跟大潤和親的時候,大潤自然沒有拒絕的余地。 但聽說文帝也是第一次見司徒乾知,這個天裕二皇子來歷神秘,聽說是天裕帝第二任皇后,也就是現在這任皇后的兒子,從小外出學藝,學得一身本事,近期才歸國,立刻就被委以重任。 關于這個司徒乾知的以往,聽說沒有人能找到,也不知道這些年他到底去了哪里。 所得到的資料很少,只知道他今年二十二歲,是天裕皇后嫁給天裕帝第二年生的,據說生下來多病多災,由高僧看過,從小都沒有養在父母身邊,直到如今才回來。 這是聶風華所能知道的全部信息了,她讓自己人和生死宅這邊都查了,得到的都是一樣的信息。 聶風華嘆口氣,二十二歲的年紀,戰功卓越,看來將來發展一定很好。 希望人不要長得太丑才好,至少她不需要面對糟老頭,好像也是上天對她的眷顧了。 想到這里聶風華笑了起來,她應該感謝舞蹈坊的教習沒有要求她必須將面紗摘下來,只注重她的舞姿。 她的手放到了面紗之上,輕輕觸碰了一下,隨即收了回來。 她相信自己這張臉,曾經讓蕭齊驚艷萬分,定然可以吸引著世上所有的男子! 實在不行,她手中的媚藥亦可以用上。 拽緊袖子,聶風華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聽得教習在外面叫道:“姑娘們,準備一下,快開席了,二皇子已經到了,跟皇上私談中,過會兒一起出來出席,你們記得要舞得熱鬧一點。如錦,你剛來,就獨舞吧,到時候我會看看讓姑娘們在旁邊配合一下你,總之喜慶一點,熱鬧一點就好。” 聶風華點點頭:“多謝教習,我知道了。” 教習一走,花玉砂有些不放心地走到她身邊:“要不要先去看看二皇子出席,再考慮要不要在他面前跳舞?” 聶風華瞪他一眼:“你怕二皇子非我良人,還是怕我辜負了白道長?” 花玉砂嘆口氣:“我是怕……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只要你喜歡。只是待會兒萬一席上出現什么變故,你最好能鎮定一些……” 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聶風華笑了起來:“我知道你關心我,我也會看人,真的合適,才會讓自己進行下一步行動。至于你那位白道長……半年之期已到,當斷則斷,就當他從未來過我的世界。” “小姐……” “不要多說了,我要舞開場,等二皇子出來,先去了。”聶風華聽到外面鑼鼓已經敲了起來,立刻起身往外走去。 花玉砂看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我是怕你太過吃驚,太過憤怒,到時候把持不住自己,因為你只有見到他的時候,才會如此不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