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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將來本王有不配合的地方，還請公主明言訓斥，將本王今日的話牢記說還給本王聽就是了?！笔掿R想了想，終于找到一個解決方案。

    呃……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聶風華點點頭：“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說著起身對蕭齊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壽康公主?！笔掿R忽然叫住她，停頓良久才問道，“你臉上的傷，很久了嗎？”

    聶風華聽得他問，不由愣了一下，良久才反應過來：“端王殿下的意思是，我能醫不自醫嗎？”

    “不不不，本王不是這個意思?！笔掿R忙否認，“本王的意思是，你是怎么受的傷？”

    他的目光中含著很多復雜的情緒，有溫柔，有憐憫，有好奇。

    聶風華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這種目光，但這目光讓她有了聯想。

    那天她在白云觀為他解毒，他的目光與今日十分類似，只是今日的目光更復雜一些，更含蓄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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