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只不過片刻之間,他整個人的氣勢瞬間弱了下去,變得有些頹廢,十分卑微的問: “唐糖,要是我死了,你會記得我嗎?” 鳳儀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溫柔的笑著說:“你放心,我一向不記仇,特別是關(guān)于晦氣的人。” 謝樺梁看著她,眼淚猝不及防落了下來:“那你開發(fā)的游戲名字會叫什么?” “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嗎?”謝樺梁嘲諷的笑了一下,開口道:“到現(xiàn)在,你還想騙我。” 鳳儀輕輕嘖了一聲,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最后的幻想。 “我這個人很誠實,從來不騙人的,游戲名字就叫你的名字” 謝樺梁:…… 聽見他嚎啕大哭起來,鳳儀又給了他兩巴掌:“再敢哼一聲,我直接廢了你。” 名字是他問的,防也是他破的。 鳳儀催眠了他以后,讓他把自己這些年犯的罪全部說了出來,把錄音筆遞給了警察。 名字是他問的,防也是他破的。 神經(jīng)病!!! 等她離開以后,再一次面對警察的詢問時,謝樺梁就顯得配合了許多,一副一心求死的樣子,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己這些年犯的罪。 只是問及他和鳳儀的關(guān)系時,整個人情緒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最后沒有辦法給他打了鎮(zhèn)定劑。 他在牢中的時候,也一直說希望見鳳儀一面,但是,直到他被槍斃,都沒有再見過。 鳳儀聽著系統(tǒng)報來的消息,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百里薇,然后把一大沓資料扔給她處理。 百里薇嚇得瑟瑟發(fā)抖,抱著資料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比起工作,她更不想待在鳳儀的身邊。 瞧瞧那個厲夜寒,真慘,直接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鳳儀一星期會抽出兩天的時間去精神病院看一下厲夜寒,見他痛苦掙扎,每次都會好聲好氣的安慰。 厲夜寒苦苦的哀求:“唐糖,我沒有病,我真的不想待在這里,求求你帶我走吧,我想回家……” 午時的陽光有些刺眼,透過斑駁的梧桐樹葉隙,點點的光圈落在了地上,鳳儀淺笑盈盈的看著他。 明明是那么美好的一幕,偏偏卻把厲夜寒推向了地獄。 “老公,你生病了,聽話,不要胡鬧。” “不要,這里太恐怖了,他們逼我吃藥,我不吃還一直打我,還強制性的給我打那些針,我不想死在這里,我不想死在這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