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關銀屏的面靨紅了。 她慌忙屏退了丫鬟,仔細的檢查了一番。 她起先有些羞澀,可越是檢查…越是發現,四弟贈給她的這個,簡直恐怖如斯了。 方才,練拳時的關銀屏一門心思都在拳腳上,并沒有感覺。 可現在…靜下來的她,開始細細的回味,的確…方才比武時,因為這個…她拳腳,不,準確的說,是雙腿宛若徹底掙脫了束縛。 許多以往月事期間不敢做的動作,都敢肆意做出了。 除了擺脫了“外力”的干擾外,就連身法都變得矯健了許多。 她尤自回憶起,這幾日…她與三位女兵對壘,雖也能獲勝,卻極是勉強,這…還是第一次,讓這些女兵主動求饒呢? 越是這么想,關銀屏越是驚訝。 可偏偏這種事,與一個男子,還是她的弟弟聯想起來,難免讓她的面靨愈發羞紅。 “四弟尚未婚配,他怎么懂這個?” 關銀屏喃喃自語…她不能理解。 不過,總歸,她對這個四弟的看法,又變化了許多,除了覺得他有些眼光、有些激靈外,竟莫名的覺得他竟還有些小小的貼心,只是…這貼心是戛然而止,并不多罷了! “還真是個讓人驚喜的弟弟啊!” 關銀屏感慨道… 可感慨之余,她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似乎,四弟送給她的這個帶著翅膀的小護墊與尋常的月事帶不同,它是…是一次性的。 這…這就… 關銀屏不由得臉更紅了。 她意識到,現在這個如果扔掉的話,她…她竟沒有新的,可以替換了。 這怎么辦呢? 這么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家,總不能去…去四弟的房間,去向他要這個吧? 這也太羞澀了… 還有,關銀屏莫名的回想起,那天晚上,她識破四弟關麟那“洪七公”的身份后,四弟在她的房間說的那番話。 ——“姐總也不想征戰沙場的時候,血灑褲襠吧?” “這個…四弟!” 關銀屏咬著牙… 她回想起,那時候的她還微微嗔怒,覺得,她是被四弟給威脅了。 可…現在,她突然發現,根本不用威脅… 她…她已經離不開四弟贈的這個“驚喜”了! 人就是這樣,從簡到奢易,從奢到簡難。 用過這種吸附性極佳,還防滑、防側漏的,誰還會用原本那既不干凈,又總是血灑褲襠的月事帶呢? “我…我…” 關銀屏一手放在門上,恨不得立刻推開,當即往四弟關麟的院落跑去。 可…終究,她還是把手縮了回去。 她太難以啟齒了,又何況這是大晚上的! ——『需尋個合適的機會,再向四弟要一些…』 ——『千萬不能讓人發現了!』 心念于此,關銀屏莫名又回憶起四弟關麟的面頰。 仿佛,這一次虛妄中的關麟,他話鋒一轉,帶著調侃,帶著玩味笑著對他說。 ——“三姐也不想側漏的事兒,被別人知道吧?” 啊… 關銀屏劇烈的搖頭。 這一刻,她感覺她要瘋了。 她滿腦子都是…都是四弟。 還有…還有他那鬼使神差制成的這個巨大的“驚喜”! … … 傍晚時分,夕陽殘照在斑駁的城樓上。 黃承彥特地使喚了一個啞巴仆役,駕著一輛馬車,把關麟送回了江陵城內。 穿過城門,關麟注意到了,城下圍了大量的百姓,人聲嘈雜,不禁朝馬夫示意,馬車停于一旁,關麟下車去看。 只見城門上貼著一張嶄新的告示。 關麟那小身板兒擠不到前面,看不清楚告示上的字眼。 卻聽得百姓們,莫不滿面不可思議的交頭接耳。 ——“關公竟真的下了罪己書…” ——“聽說,是比武時,關四公子公然指責關公,說他肆意獵捕山林猛獸,無異于百年前的懸賞捕獵,這會使得江陵城重現百年前的‘虎狼之暴’!” ——“這事兒我倒是聽說過,那時候…坊間不都傳此關四公子是個逆子么?” ——“是不是逆子,我不知道,可如今,下罪己書的是關公,而非關四公子!”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悄悄的問:“這也沒發生虎狼之暴啊?關公怎生提前下這罪己書了?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