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蔣皋早就對農泉服氣了,這個時候哪里敢說個“不”字,態(tài)度很虔誠地說:“趙先生,我們知道錯了。” “我還是擔心你會報復人家孤兒寡母呀!”趙旭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吐了一口煙霧在蔣皋的臉上。 蔣皋嗆得一陣猛裂咳嗽,急忙搖頭否認道:“不會!就算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報復她們陶家的。” “你還知道你招惹的是陶家?” 趙旭吸了一口煙后,對農泉說:“農泉,一會兒帶蔣皋去醫(yī)院。先帶他醫(yī)好斷手,再給他弄斷。什么時候,他是發(fā)自肺腑說,不來報復人家孤兒寡母,再放他走。” “趙先生,我現(xiàn)在就是發(fā)自肺腑的啊!趙先生......趙先生......” 農泉像提小雞一樣,被蔣皋給提走了。 趙旭瞇著眼睛說了句:“現(xiàn)在,你離發(fā)自肺腑還差一截。有可能會隨時改變主意,我要你發(fā)自肺腑的不敢來報復。” “我真的是發(fā)自肺腑的啊!”蔣皋都要哭了出來。 更讓蔣皋絕望的是,農泉臨上車前,對趙旭問了句:“少爺,什么叫發(fā)自肺腑的?......” 趙旭笑道:“你覺得什么時候是,就什么是了。” “哦,俺知道了。麻子,跟俺走吧。終于有人陪俺玩了。”農泉在蔣皋的身上一拍,蔣皋立刻動彈不了了。 “大哥,你對我做了什么?”蔣皋哭喪著臉問道。 “也沒什么,就是拍了你的穴道。不讓你亂動!” “大哥,我真的是發(fā)自肺腑,不敢去報復她們孤兒寡女了。” “不行!俺家少爺說,你的肺腑程度還不夠。好啦,別呱噪了,再吵到俺,讓你變成啞巴。” 農泉開始專心致志開起車來。 蔣皋混了幾十年,從來沒遇到過這種狠角色。一想到,去醫(yī)院要把自己的斷手給縫合上,再被農泉給弄斷,再縫合.....如此循環(huán)下去,我嘀媽呀! 這種慘痛的人生,簡直不敢相象。 如果報警,他是有案底的人。再說,這事兒他又不占理。人家弄個正當防衛(wèi),吃虧的還是自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