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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一切都是真實(shí)的，包括他的痛苦與分裂。

    瘋老頭臨死前說早該死了，必定也是真實(shí)的心聲。

    在沒得選擇的情況下，親自動手以最殘忍的方式殺死白帝，或許就是最大的痛苦根源。

    換位思考，方羽實(shí)在無法想象自己在某種情況下，不得不殺死自己的師尊道天……

    “辛苦了，瘋老頭，現(xiàn)在……你可以休息了，我一定會讓他們都付出代價，一定。”

    方羽在內(nèi)心說道。

    “嗖嗖嗖……”

    冥離見虛像已經(jīng)消散，便來到方羽的身邊。

    他還未開口，卻被方羽的眼神所震懾，身軀猛然一震。

    此時的方羽，眼瞳泛著暗紅的光芒。

    但眼瞳之中的大道之印仍然閃爍著金光。

    金紅交織，又相互融合。

    其中迸發(fā)出來的殺意，更是極度可怕，直擊神魂深處！

    饒是冥離這樣一名大道金仙，都感到神魂猛然一震！

    方羽的思緒已經(jīng)回到現(xiàn)實(shí)。

    瘋老頭留下的話，印證了那張地圖就是東獄的地圖。

    那么，瘋老頭在圣元仙域內(nèi)會被抓到并且處決，很可能就與他去調(diào)查東獄有關(guān)！

    “一定要搞清楚瘋老頭在圣元仙域內(nèi)到底做了什么……”方羽心想道。

    “方尊者……”冥離忍不住開口道，“我覺得……你或許有些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

    方羽愣了一下，用神識內(nèi)視己身。

    他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上出現(xiàn)的異常變化。

    “不，我沒有走火入魔，我只不過是……”方羽露出冰冷的笑容，說道，“想要弒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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