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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問題是，方羽的確也記不得白帝。

    這張溫和的面容，他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到。

    另外，瘋老頭現(xiàn)在在哪里？處境如何？

    根據(jù)白帝的說法，他當(dāng)年在地球上第一次見到的瘋老頭，就是從仙界開始，通過一層一層位面下來的本尊！

    當(dāng)時的瘋老頭不是一道意志，更不是什么幻象，而是實實在在的本尊之軀！

    第二次見，瘋老頭交給他大道靈珠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道意識體了。

    而也是那一次，瘋老頭對方羽說，未來最好不要再見面，否則一切都完了……

    然而在蠻荒界，通天仙王墓碑前，方羽第三次見到了瘋老頭！

    不過當(dāng)時所見的瘋老頭既不是本尊，也不是意識體，而是一道印記！

    那道印記交給方羽誅仙笛，還留給方羽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去找姬星源，暫避擎天尊！

    那是瘋老頭最后的提醒。

    “瘋老頭留下那道印記的時候，顯然已經(jīng)又從地球開始往上飛升，回到了蠻荒界……回到了這個離仙界最近的界域。”方羽皺著眉頭，思索起來，“那他后面，是留在了蠻荒界，還是再次回到了仙界？”

    “瘋老頭要是回到仙界……他會想要做什么事情？他為何不留在地球，對他來說，那才是最安全的選擇，回到仙界……還要繼續(xù)面對萬族的迫害。”

    這時，方羽又一次想起第二次見到瘋老頭時，瘋老頭所說的那句話。

    最好不要再見面，否則一切都完了。

    瘋老頭當(dāng)時說的見面，必定指的是本尊相見。

    為何見面就全完了？

    瘋老頭的意思是……他的本尊可能已經(jīng)死了，所以不能再見面？

    方羽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沒有再思考下去。

    對他而言，目前想再多也無濟于事。

    無論要找到瘋老頭，還是別的事情，他都得一步一步走下去。

    就跟白帝最后所說的一樣，道阻且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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