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想去就去唄。”卡戎慢慢地說，他抬起頭向哈利瞥了一眼。

    “我可以穿行場地，”哈利給自己打氣說，“小天狼星布萊克還沒有越過攝魂怪吧，是不是？”

    這樣他們就收拾好東西，走出肖像畫上的洞，高興的是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人就走到了大門口，他們拿不準(zhǔn)是不是允許他們出去。草地還是濕的，在暮色中看上去幾乎是黑色的。他們走到海格的小屋，敲了門，一個聲音吼道：“進(jìn)來。”

    海格只穿著襯衣坐在他那擦洗干凈的木桌旁邊，他的獵狗牙牙，腦袋擱在海格的腿上；一眼看去他們就知道海格已經(jīng)喝了很多酒，他面前放著一個大得和水桶差不多的單柄大酒杯，他似乎很難看清他們。

    “恐怕這是個新記錄，”他認(rèn)出了他們之后就口齒不清地說，“我想他們還從來沒有過只干了一天的教師。”

    “沒有解雇你吧，海格！”赫敏喘著氣說。

    “還沒有呢，”海格悲哀地說，從單柄大酒杯里又喝了一口不知是什么東西，“不過這只是時間問題罷了，是不是，在馬爾福……”

    “他的傷又不重，”羅恩說，這時他們都坐了下來，“去校醫(yī)院之前，卡戎已經(jīng)給他治好了！”

    “龐弗雷夫人也盡她所能給他治療，”海格遲鈍地說，“但是他仍舊說很痛，用繃帶包扎起來了，還在呻吟……”

    “他在裝假，”哈利馬上說，“他根本就沒有什么大礙，而且龐弗雷夫人什么都能治。馬爾福準(zhǔn)會拼命利用這件事?lián)坪锰幍摹！?

    “學(xué)校主管人員當(dāng)然都知道了這件事，”海格悲哀地說，“他們認(rèn)為我冒進(jìn)了。應(yīng)該過些時候再讓鷹頭馬身有翼獸上場，完成了弗洛伯毛蟲或者別的什么以后再，本來以為能把第一課弄好的，這都怪我……”

    “這都怪馬爾福，海格！”赫敏真誠地說。

    “我們都是見證。”卡戎安慰說，“你說過，如果你侮辱怪獸，它就會攻擊。馬爾福沒聽，這要怪他自己。我們已經(jīng)寫了證明信，還聯(lián)絡(luò)了很多同學(xué)簽名，已經(jīng)把事情的真相寫的清清楚楚，提交給了鄧布利多的。”

    “對，別擔(dān)心，海格。我們會支持你的。”羅恩說。

    淚水從海格烏黑的眼睛褶皺里流了下來。他抓住了哈利和羅恩（卡戎機(jī)敏閃身躲開了，熟歸熟，他也不想被海格油膩膩的雙臂抱住），把他們拉過去，摟得他們幾乎骨頭都要斷了。。

    “我認(rèn)為你已經(jīng)喝得夠多的了，海格。”卡戎堅決地說。他把那單柄大酒杯從桌上拿開，走到外面把酒倒了。

    “啊，他也許說得對。”海格說，放開了哈利和羅恩，這兩人都踉蹌后退，一面撫摸著自己的肋骨。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