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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陽聽到這話大喜過望，連忙磕頭，“多謝師傅！”

    “先別謝得太早。”林飛冷笑一聲，抽出一把匕首丟到江陽的膝邊，“那個女人你知道該怎么辦吧？辦得好了，你以前在軒轅宗什么樣，以后就還是什么樣！”

    起碼在他還活著的時候，江陽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要本本分分地對綿綿好。

    匕首“哐當”一聲落在江陽的跟前，江陽磕到一半的頭頓了頓，萬念歸見到他眼中的光從閃爍漸漸變得狠厲，最后將未磕完的頭狠狠磕下。

    匕首被他收入袖子，他沙啞著聲音，“徒兒絕不讓師傅失望！”

    “嘖嘖嘖~”萬念歸搖著頭飄離此地。

    江陽和林飛都是狠人，這場交鋒最終還是李惜敗了，李惜費盡心思戳破她和江陽的事，沒想到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萬念歸感覺這種在現場吃瓜的感覺好極了，比看話本刺激得多，她現在要趕去李惜那里看下一場了。

    在去李惜那里之前，萬念歸還抽空回去看了眼林綿綿，萬一她經受不住打擊，傷到她的身體就不好了。

    一進門就看到林綿綿在看著嫁衣發呆，萬念歸在懷疑她以后還有沒有心情再繡她這破嫁衣。

    沒想到看起來在發呆的林綿綿在她回來之后突然開口，“你回來了是嗎？”

    萬念歸挑了挑眉，其實鬼魂在人類周圍，人類還是能感知到一些變化的，比如突然感到冷或者心慌，這是因為被鬼的陰氣影響了。

    一般那些命薄的人容易感知到，林綿綿或許是因為被她附體過的原因，所以對這方面的感知比較敏銳。

    萬念歸可懶得理會她，只要她的身體沒事就行，她還要趕著去看下一場戲。

    她剛要飄走，身后卻傳來林綿綿細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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