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計劃可能要推遲個兩三天。” “除了這點,倒是沒有其他影響了。” “道爺...我。” 牛莽有些自責(zé)的低下頭,滿臉愧疚的支支吾吾道:“我...” “好了。” 陳道輕拍了下牛莽的肩膀:“放寬心,這世界上任何對人生有意義的事情,都是突如其來的。” “那些做好妥善準(zhǔn)備去面對的事情,往往都是不重要的事情。” “我陳道既然將你們從大周國帶了出來,自然是帶你們欺負別人的的,而不是來被別人欺負的。” “等會回去了,安心養(yǎng)傷。” “剩下的交給我,我去處理。” 隨后他才轉(zhuǎn)身走向站立在花叢中的慶紅塵,在其面前幾丈遠停下后,停頓了一會兒,才單手拄著木傘平靜道。 “陶飛師父是嗎?” 慶紅塵沒有第一時間講話,而是面色陰晴不定的盯著面前這個看起來面色極其年輕但卻堅韌有力的男人,一時間竟然內(nèi)心浮起一絲驚懼感。 剛才那一擊太強了。 如果不是刻意避開他,以他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扛下這一擊。 眼前這人是他這一輩子遇到過最強的人,就算上次在大明仙國和那個死太監(jiān)千袖爺一起爭奪機緣,被打至重傷時,也沒有如此強烈的不安感。 一想起剛才那幅畫面,他甚至都沒有對眼前這個男人拔劍的勇氣。 片刻后。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 緩緩單膝下跪,效仿著自己那孽徒剛才的手勢,將大拇指和小拇指并攏,三指放在胸口,微微低頭嘶啞道。 “一介草夫,慶紅塵,見過道爺!” 雖然眼前這個年輕人,他能一眼看破修為,只有二竅練氣境,但他已經(jīng)徹底服了。 能擁有如此禁術(shù),并且以二竅練氣境施展出來,卻毫無反噬的人,是他只能仰望的存在。 他觀察了。 陳道并不是強行壓抑著體內(nèi)的傷勢,而是真的一點反噬都沒有。 一個二竅練氣境的人,強行施展一個甚至在元嬰期以上的禁術(shù),竟然一點反噬都沒有,這已經(jīng)不是圣人資質(zhì)或圣人命格了。 他甚至有點懷疑,陳道是不是圣人轉(zhuǎn)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