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刺啦!” 一道刺耳的皮肉被劃破的聲音傳來。 滾燙的鮮血灑在飛魚宗男子的頭頂上。 而他也在這一瞬間聽見了身后男子嘴里強忍劇痛的悶哼聲,忍不住勝券在握的收回白扇,準備給跳在自己后背上,用裸絞掛在自己身后的莽漢,再次一扇。 ... 而男子的這一擊,幾乎將牛莽的右拳連根剁下。 那白扇,實在過于鋒利。 如果不是有拳套護住右手,此時右手應該早已粉碎,但哪怕如此,那件法器拳套也已經被劃開,失去靈性,不能再使用。 而牛莽右拳被從手腕處幾乎全部切開。 不停灑落的滾燙鮮血中,露出一根極其慘白的臂骨,此時這根臂骨前段正掛著一縷縷血肉。 剛才這男子的那一擊,斜的砍到了他的臂骨上,將他臂骨甚至都砍掉了一片骨渣。 而牛莽強忍著疼痛,神情猙獰的盯著那幾乎被砍斷的右拳,以及那被削尖的臂骨,獰笑了一下,聲音發顫的高吼道:“謝了!” 下一秒—— 牛莽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雙腳緊緊架在男子的腰間讓自己不被甩下去,而與此同時高舉起那被削尖的臂骨,怒吼了一聲。 像平日清晨練拳那樣,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朝眼前男人的后頸處猛地刺去。 “刺!” “哈哈哈哈哈哈!!!” 牛莽發出一陣興奮至極的大笑聲,用盡全身力量,用力將臂骨再次向男子的后頸刺進去,希望可以刺的更深一點。 并與此同時,不停的攪動著臂骨,將傷口變大。 并且嘴里也沒停下。 在男子后頸被刺,發出慘痛叫聲的一瞬間,他便緊緊的貼在男子后背,毫無形象如同一只村頭的野狗一般,張開大嘴用力撕咬著男人的耳朵。 他必須要用一條胳膊摟住男子的脖子,來讓自己不被甩下去,不然他真想用手去摳男子的眼珠子。 然而,男子并沒有第一時間斷氣。 臨死之前的恐懼和不甘,讓男人歇斯底里的胡亂揮舞著白扇,朝背上的牛莽砸去。 然而牛莽就像是一頭纏住獵物的蟒蛇一般,無論男子如何掙扎,又或是如何劈砍,牛莽就是緊緊貼在身上不被甩下去。 很快。 男子最后一口氣也被耗盡,眼中充斥著濃郁不甘以及悔恨,整個人重重砸在地上,倒在地上之前時他看到的最后一個畫面,就是單手拄著木傘朝他走來的陳道。 直到死,他那些同門子弟也沒一人來救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