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天涯沉聲說道:“這是當(dāng)年為父做的一件糊涂事,也算酒后失德。結(jié)果,那賤種的母親就懷了這賤種。” 陳亦寒聞言,頓時震驚不已。 陳天涯說道:“說起來,你母親之所以在生下你的時候難產(chǎn)而死,也與那賤種和賤種的母親有莫大的關(guān)系。” 陳亦寒眼中立刻閃過恨色。 “你不會怪為父吧?”陳天涯問。 陳亦寒垂下頭去,說道:“孩兒不敢!” 陳天涯微微皺眉,說道:“咱們父子之間,哪有什么敢與不敢?你也知道,為父心中從來都只有你母親和你。” 陳亦寒深吸一口氣,道:“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再提也沒有意義。只是父親,您突然來跟我說這件事是有什么事情嗎?” 陳天涯說道:“的確是有事情。當(dāng)年,我已經(jīng)將那賤種的母親親手殺了。但是那賤種,與我有血脈關(guān)系,我卻是不能動手。殺子不祥,你明白嗎?” 陳亦寒點點頭,說道:“雖然我也恨這位大哥害死母親,但是他終究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我也并不主張您殺他。” 陳天涯說道:“但我對他來說,卻是有殺母之仇。” 陳亦寒不由一凜,道:“父親,難道他已經(jīng)能夠威脅到您了?” 陳天涯說道:“笑話,天下之間,有誰能威脅到我?” 陳亦寒不由松了一口氣。 陳天涯說道:“只不過,那賤種被我發(fā)現(xiàn),乃是最強(qiáng)的一個天命者。你也是天命者,但你的命格也不如他。而且,我算出他將是我最大的魔劫!” 陳亦寒眼中閃過殺意,說道:“您殺不得他,我去殺了他。為了父親您,我不在乎會有什么后果。” 陳天涯說道:“亦寒,你也不能殺他。” “為什么?”陳亦寒不解的道。 陳天涯說道:“當(dāng)你想要去殺他的時候,那就說明在你心中還有恐懼。一個心中有恐懼的人,怎么成就無上大道?” 陳亦寒不由一呆。 “魔劫又如何?”陳天涯說道:“任何劫難背后的本質(zhì)都是一個機(jī)會。雷劫對于元神來說,是生死大劫,但你也該知道,一旦度過了雷劫,那就是質(zhì)的飛升。所以,魔劫對你,對我來說都是一個機(jī)會。” “您的意思是?”陳亦寒問道。 陳天涯說道:“我們雖然知道了那賤種是魔劫,但我們也不能說任其發(fā)展,束手待斃。你得去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 陳亦寒馬上也就懂了父親的意思。 “父親,您想要我做什么?”陳亦寒問。 陳天涯說道:“天地殺劫來臨,群魔亂舞。那賤種又是天命者,必定會有屬于他的勢力。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所以我要你正式入世。” 陳亦寒說道:“是,父親。” 陳天涯說道:“我已經(jīng)與神帝的元神溝通了,他答應(yīng)讓你進(jìn)入神域。你此去神域,可直接成為師尊。到時候,你將神域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神域就是最大的資源。” 陳亦寒馬上說道:“父親,神帝應(yīng)該知道,我們是他最大的威脅。他為什么還要允許我進(jìn)入神域?” 陳天涯說道:“很簡單,因為我們同樣也是他的魔劫。他更不會害怕!” 陳亦寒恍然大悟。 第二天,陳揚(yáng)離開了明宇縣那個小村莊。 他給那位伯爺留下了一些錢財。 至于王青,王青也不愿意離開那里。 他說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里的寧靜。 陳揚(yáng)也不勉強(qiáng)。 王青最后說道:“別忘了,每年都來給你母親上一炷香。將來有了孩子,媳婦,一定要過來。” 陳揚(yáng)點頭,說道:“一定會的。” 王青又說道:“師父等著看你將來把陳天涯帶過來給你母親磕頭謝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