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爺說到這,我一瞬間就尷尬住了,想站起來,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于是乎,我平復了一下心情說。 “可以找點別的事干,實在不行,你以后來我這里上班。” 那大爺上下打量我一眼,似乎是不相信我說的話,無奈,我給他留了個名字。 “T—流浪者。” 這個T沒有什么寓意,純粹是怕我以后有人冒充,隨便加的。 那大哥看了看,隨后賦詩一首。 “桐花萬里丹山路,雛鳳清于老鳳聲。” “再次見面,我稱君為雛鳳,君稱吾為老鳳。” “至于這暗語嘛,便是這一段的上下二句。” “我接上句,冷灰殘燭動離情。” “而你對下句,劍棧風檣各苦辛。” “不知這樣如何?” 此話一出,我看大爺?shù)难凵穸佳瞿綆追郑瑢嵲谑翘珔柡α税。? “大爺啊,你這是那首詩啊?能教教我不?” “不才,是唐代詩人李商隱所著的一首詩,名字有點長啊。” “沒事,你說吧,那能有多長啊?” “叫《韓冬郎即席為詩相送一座皆驚他日余方追吟連宵侍坐徘徊久之句有老成之風因成二絕寄酬兼呈畏之員外》。” “啥?” “《韓冬郎即席為詩相送一座皆驚他日余方追吟連宵侍坐徘徊久之句有老成之風因成二絕寄酬兼呈畏之員外》” “啥?” “韓東…。” “好了好了大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行,日后再見的時候,就這么對暗號了啊。” “好好好,我知道了,時間也不早了,那老鳳,雛鳳這就告辭。” “去吧去吧,日后江湖再見。” “江湖再見。” 和大爺告別完之后,我就上了繼續(xù)奔南方的貨車,一路上吭哧吭哧的。 在中轉的時候,我去吃了口面,發(fā)現(xiàn)有人在哪里看著我,時不時的還說兩句。 我害怕是被發(fā)現(xiàn)了,于是乎付了錢匆匆離去,盡量壓低帽檐戴好口罩,撈到一個公用電話亭前。 說真的,沒有想到還能碰到一個公用電話,摸了摸兜,剛好吃面的時候破的零錢。 硬幣一投,只聽“嘟嘟嘟”三聲,然后電話那頭情姐的聲音。 “喂您好,您是?” “喂?情姐么?我是鄔乾萊啊?” “鄔乾萊?你瞎說的吧?” “不是啊情姐,我…。” 還沒等我說完,那頭便掛斷了電話,而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