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臉好紅?!?《無效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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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癌,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期了,”一滴淚從邵寒夜的眼眶里無聲的流了出來,“我也很愛她?!?
“邵寒夜……”蔣衡的聲音放的很輕,輕到表達(dá)不出任何含義。
“我愛的人不多,未來還能容得下一個,”邵寒夜低沉而輕緩道,“但我的愛,是刻在血液里的,我愛上誰了,誰就跟我綁一塊兒了,不管見不見面,不管隔了多遠(yuǎn),愛不會消失,也不會變?!?
邵寒夜笑了下,“我今天說的好像有點多了,你,還能接受嗎?”
“能,”蔣衡立刻道,“能接受。”
“那就好,”邵寒夜把手機對向了窗外。
他沒拉窗簾,透過一整面的落地窗,能看到幾顆星星,“明天開始,咱們回學(xué)校的時候跑步吧,正好練練。”
“好,”無論邵寒夜現(xiàn)在說什么,蔣衡的答案都是肯定的,“你今天晚上練了?”
“練了,”邵寒夜又把鏡頭對準(zhǔn)了自己的腹肌,“但沒在跑步機上待多久,韓哥的電話就打來了,戰(zhàn)隊那邊又出了點事兒,我這一天,真他媽夠忙的?!?
“你呢?”邵寒夜有點困了,“回家又學(xué)習(xí)了?”
蔣衡笑笑,“天天學(xué)呀,我又沒有別的愛好。”
“想打游戲嗎?”邵寒夜說完,笑罵了句“操”,“我沒有帶壞好學(xué)生的意思啊,我就是想著以后,等你想玩了,我?guī)愦颉!?
“嗯,”蔣衡笑著回,“我知道你的意思?!?
“而且,你就算玩了幾局之后不喜歡,也沒事兒,你大概了解一下,”邵寒夜加重籌碼,“到時候,我?guī)闳ガF(xiàn)場看比賽,全是位置最好的內(nèi)場票,想看哪場看哪場?!?
“你上次不還看的挺認(rèn)真的嘛?跟旁邊那幾個崽子有說有笑的,”邵寒夜“嘖”了聲,“他們懂個屁啊,到時候我給你現(xiàn)場解說,Y神的低音炮解說直播,就給你一個人聽。”
蔣衡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你這么說話,好癢耳朵啊。”
“癢?”邵寒夜砸吧了下嘴,“怎么個癢法?”
“就,”蔣衡很難解釋,“覺得有個棉簽一樣的東西,在我耳朵里探來探去?!?
“這樣啊,”邵寒夜忽的低喘一聲,“這回呢?什么感覺?”
“邵寒夜!”蔣衡瞬間紅透了臉,“你在干嘛!”
邵寒夜捂著臉笑了,“我能干嘛啊?我一個大老爺們,你說我能干嘛?”
蔣衡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你認(rèn)真的?”
邵寒夜捂著肚子笑了會兒,然后把手拿到了鏡頭前,“嗯,完事兒了?!?
“你,”蔣衡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好快......”
“我擦!”邵寒夜瞬間暴起,“你他媽等會兒!”
蔣衡憋笑,“拜拜,我要睡覺了?!?
邵寒夜看著對面掛斷的電話,心里燃起了一團(tuán)火,“蔣小衡!你他媽等著!”
蔣衡掛了電話還在笑,他本來是深信不疑的,結(jié)果邵寒夜那個冒傻氣的,一笑起來動作太大,鏡頭跟著他的手一晃,立馬對準(zhǔn)了他摸著腹肌的手。
誰讓他不穿衣服呢,一點遮擋都沒有。
但這點刺激對蔣衡來說,也已經(jīng)是很大的刺激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的臉和脖子都浸了層薄汗,皮膚微微發(fā)燙,還有,時刻刺激著他神經(jīng)的、陌生的黏膩感。
在浴室待了半個多小時,蔣衡才算從沒臉見人的羞澀里走出來。
他沒弄過,也許就像孟巧遙說的,他不正常,沒有情感,這方面的欲望也淡薄。
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沒有。
始作俑者卻毫不知情,大搖大擺的進(jìn)了他家的門,還上來就是一個親密動作,勒住了他的脖頸,在他耳邊低聲道,“蔣小衡,你給我聽著,昨天晚上我沒自--”
“邵寒夜!”蔣衡真不想再去浴室待半個小時,“你,現(xiàn)在,住嘴,去吃飯,吃完,咱倆,跑步回學(xué)校。”
邵寒夜挑眉看他,了然后笑笑,“行啊,那你跟我一起嗎寶貝?”
“我……”大腦又止不住的飄散,意識到邵寒夜是在故意逗他之后,蔣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坐到餐桌前,埋頭喝粥。
邵寒夜倒是早就習(xí)慣了在正經(jīng)和不正經(jīng)之間切換自如,邊給蔣衡夾菜,還能邊在不耽誤自己吃的情況下,跟老爸老媽嘮嗑。
“要月考了吧,”老爸說,“你倆這幾天鍛煉也悠著點,蔣衡那兩條腿不練也能拿第一,重點還是學(xué)習(xí)和身體?!?
“切記不要逞能,”老爸說,“尤其是你們兩個大小伙子,別再來個賽跑,隨便打個賭,看誰先到學(xué)校,到時候灌一肚子風(fēng),有你們肚子疼的?!?
“對,”老媽也贊成,“這點是應(yīng)該注意,尤其是你,小邵,你那個胃,可得好好護(hù)著?!?
“是,”正有此打算的邵寒夜在心里悄悄刪除了賽跑選項,“一定不能賽跑?!?
“真不比?”蔣衡問。
邵寒夜有點郁悶的抓了把頭發(fā),主要是昨天晚上那兩個字,讓他現(xiàn)在急切的想找回面子。
還有什么是在對方最擅長的事兒上打敗他,更能好好證明一下自己的嗎?
但老爸老媽叮囑在前,邵寒夜還是選擇了暫時放棄,再說吧。
“健康啊,小蔣衡,”邵寒夜使勁揉了幾下蔣衡的頭發(fā),“你到底聽不聽話???我告狀了??!”
邵寒夜手勁兒很大,蔣衡被他揉的腦袋都跟著晃了。
“你別,”蔣衡被兩人冒傻氣的玩笑給逗樂了,“我白梳頭了?!?
“你還梳頭?”邵寒夜又趁機揉了幾下,“這么柔順,隨便抓幾下就行了,梳什么梳。”
“你也太霸道了,”蔣衡笑著順了幾下頭發(fā),“連梳頭都不讓?!?
邵寒夜把他的手抓下去了,自己幫他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老話?”
蔣衡乖乖等著,“什么?”
“頭發(fā)代表另一半,”邵寒夜不太自然的加快了語速,“就,你對你自己頭發(fā)的態(tài)度,就是你對未來另一半的態(tài)度?!?
蔣衡笑笑,“哦,那我對她應(yīng)該挺好的。”
邵寒夜笑了,“看出來了,護(hù)的不行?!?
倆人跑到學(xué)校的時間,就比開車慢了8分鐘,蔣衡還挺驚訝的,他沒想到邵寒夜這么能跑。
“怎么?”邵寒夜笑笑,“太有魅力了,忍不住偷看?”
蔣衡無奈的搖搖頭,“是是是,我就是忍不住了。”
“那你看啊,”邵寒夜搭著蔣衡的肩膀,把他扯到自己懷里,捏起他的下巴,低頭玩笑,“看個夠?!?
“哎,我昨天晚上回家就睡著了,我本來想再學(xué)一會兒的?!?
“放棄掙扎吧,我早就躺平了,真的,回家根本沒心思學(xué),我現(xiàn)在回家連書都不背了?!?
“周靈溪!你等等我!我給你買早餐了!”
校門口的藍(lán)色校服絡(luò)繹不絕,不斷有人從身邊經(jīng)過。
有些埋藏在深海里的秘密,洶涌間,又很快被校園里,再平常不過的聲音所掩蓋。
他們一如兩個普通的、打鬧著的大男孩,只不過中途停了下來。
“你臉好紅?!鄙酆孤犠约哼@么問。
蔣衡沒說話,蔣衡輕輕偏頭,下巴掙開了邵寒夜的指尖。
“第一節(jié) 麗姐的課,”史欣然跟王甜說著,“班長!”
蔣衡聞聲回頭,輕咳了聲,“嗯,早上好?!?
“早上好,”史欣然拉著王甜往里跑,“我和甜甜去買杯豆?jié){,老周問就說我陪甜甜去蹲坑了!”
“怎么又是陪我啊!”王甜一邊抱怨,一邊跟著跑。
邵寒夜也搓了搓耳朵,沒話找話,“第一節(jié) 是麗姐的課啊?!?
“嗯,”蔣衡也尷尬,“是,我也忘了今天是周幾了?!?
“那,你今天開會么?”邵寒夜沒再搭著蔣衡。
蔣衡也沒故意往旁邊拉開距離,兩人還是離的很近,“不開,但,一會兒收完作業(yè),我得去找主任,孟巧遙的事兒今天得結(jié)束了?!?
“嗯,”邵寒夜掏出水杯,喝了口,“用,用我去嗎?”
“嗯?”蔣衡飛快的看了他一眼,“不,不用,我自己,就行?!?
“嗯,”邵寒夜又喝了口,要收起來的時候,猶豫片刻,還是遞到了蔣衡的面前,“你喝嗎?”
“?。俊笔Y衡看著水杯,本來是可以喝的,可是剛剛……,但要是不喝,就更不對了,蔣衡咬咬牙,拿起杯子,灌了口。
他還給邵寒夜,“喝,喝完了。”
邵寒夜收起水杯,拉鏈拉上的一瞬間,他忽的笑了,在心里笑罵了句,“媽的,我他媽也能有今天?!?
蔣衡在主任辦公室沒待多久,因為事情孟巧遙已經(jīng)交代清楚了,孟巧遙的媽媽也來了。
全程幾乎都是孟巧遙的媽媽在跟主任溝通,蔣衡就在關(guān)鍵的時候做個證。
孟巧遙一直沒回頭看他一眼,估計是徹底死心了。
蔣衡后來不由得發(fā)呆,老實說,即使到了現(xiàn)在,他也沒什么太大的感覺,就仿佛這個故事的主人公不是他一樣。
冷血,是,孟巧遙說的沒錯,他確實不正常,他對于正常人該有的情感,總是隔了一層什么。
可若是說良知,蔣衡覺得,自己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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