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神明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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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把南瓷送到了小區門口。
南瓷和他告別后低頭往里走, 眼皮耷著,踩著自己的影子走得慢吞。
直到頭頂的光線被人擋住,南瓷一愣, 遲緩地抬起頭。
有人就站在離她半米處的地方,帶著口罩,注視著她。
他背對著路燈, 看不清神情,但眉眼輪廓被光勾勒, 難掩深邃。
南瓷的心急促地跳了兩下。
她往前小跑了幾步,唇角彎起久違的弧度,喚他:“楚傾。”
楚傾沒說話,只是垂眸看著她。
她的眼睛生得漂亮,不笑時流轉著嫵媚, 風情卻又淡漠至極,可對他笑時, 眼睛微瞇,隱著晶亮的光。
她總是這樣, 藏著自己所有的不開心,也要對他笑。
楚傾感覺心口被人砸了一記悶拳,眉頭不自覺地皺了一下。
可這點細小的變化還是被南瓷捕捉。
南瓷一慌,“你不舒服嗎?是不是在這里等久了啊?”
她下意識地想去碰楚傾的手, 卻在伸出去的那一瞬間僵住, 又收了回來。
楚傾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動作,眼色沉下去,把右手從口袋里拿出來, 連帶著那張有點皺了的門票, “答應給你的。”
南瓷像只受驚的小鹿, 欣喜地接過門票,舉高在路燈下看了又看。
長條的門票上印著燙金的字,背面還貼著防偽的標簽。
她笑得更嬌,“謝謝哥哥!”
楚傾聽到最后兩個字,喉結在暗處微滾,然后低笑一聲,“我先走了,你上去吧。”
南瓷攥著門票,點頭,“好,路上注意安全哦。”
楚傾走出去幾步路,回頭看到南瓷還站在原地,目光盈盈地看著他。
隔著昏黃的燈光,他看見南瓷紅唇翕張。
——“晚安。”
-
五天后。
楚傾個人演唱會如期而至。
從官宣巡演消息開始,南瓷就在著手準備應援物,她熬了幾個通宵,認認真真地訂制了幾種應援物,包括手幅,立牌,透卡。
滿滿當當地堆了大半個屋子。
巡演當天,南瓷叫許樂開車來接她。
許樂幫南瓷把所有應援物搬到車上,頭上都有了一層薄汗,“南瓷姐,袁哥知道你這樣嗎?”
南瓷低頭系安全帶的動作一滯,抬頭看向許樂,似笑非笑地說道:“他現在不知道,但如果以后知道了,就是你說的,懂?”
許樂后背一冷,點了點頭。
一直到場館門口,南瓷還有些恍惚。
像肖想了太多年的星星,如今真的掉在了她面前。
夢幻又真實。
晚上七點整。
楚傾在煙霧中登臺的那一刻,沉寂的場館在尖叫聲中升溫,金色燈牌把漆黑的場館照亮。
凝望著他的臉,一萬人在熱戀。
楚傾走到立麥前,默了一瞬才緩緩地開口:“晚上好,讓你們久等了。”
鏡頭對著他,大屏幕上隨之出現他那張臉。
妝容寡淡,全靠這副好皮囊撐著,眼神清澈,每一次轉眸,都極具少年感。
一如初見。
他在認真地環視著臺下,像要記住每一張為他熱淚盈眶的臉。
聽到楚傾的話,南瓷感覺心頭被刺了一下,泛著酸楚。
她整裝待發四年,可這樣的大舞臺明明是楚傾等的更久。
他卻對她們說,久等了。
不長不短的兩個小時,南瓷像做了場夢。
明明該笑的,可她終究還是眼眶濕著,紅了眼。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楚傾從立麥上摘下話筒,坐到舞臺中央放著的高腳椅上。
燈光暗了幾分,楚傾穿件黑襯衣,他的唇靠到話筒邊,聲音低緩又溫柔,“那就,最后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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