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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良的話,馮征又明知故問的說道。
“盟主……”
張良無奈說道,“此番,六國的事情,張良從一開始就是知情的,然而……張良想要勸說,卻是有些無從下手啊!”
“哦?怎么個無從下手法?”
馮征笑著問道,“莫非是因為你和那項伯的關系十分交好,所以沒辦法開口,還是因為你是韓國人而韓國也在六國之中,這是他們一起相爭,你若開口勸阻,那韓國就什么都更得不到了?”
“盟主英明,真是什么都瞞不過盟主。”
聽到馮征把事情都說了出來,張良也無奈一笑,然后低頭說道,“張良有罪,愧對盟主,請盟主嚴懲,張良必然不會有絲毫的怨言!”
“子房啊。”
馮征聽了,卻是搖了搖頭,“你的話說對了,你說錯了你是有罪,你是愧對,然而卻不是愧對于我,而是愧對于范增前輩啊!你看他忙里忙外,最后卻落得一身的抱怨,他圖什么呢?我這盟主,自然不會有人說我什么閑話,但是他就不一定了,這一次你可是傷了他的心呀!”
“盟主,范增老前輩的所作所為,張良心中自然清楚,又怎么敢看著他傷心呢?”
張良說道,“只是我也勸說了幾句,但是他卻并不放在心里面,我若說的越多……只怕是……只怕是也不能解決問題……請恕張良直言,這次的事情,不因項伯,不由韓國,也不怨范增前輩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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