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止是司麗歌,趙誠也是一愣,這不是明知故問?當然是為了圖省事兒啊! 可這話不能在鏡頭前說,他委婉地表示: “我們是按照交警同志的裁決單執行的,承擔30%的賠償。” “當時,徐銘同學著急繳費,他們急著讓我們出錢。” “于是,我們雙方經過友好協商,就簽署了這份和解單。” “這是徐銘父母都在場、我與貨車司機也都在場的情況下,達成的一致和解。” 鏡頭里,小俞沒跟他們繼續理論,而是鏡頭一轉,切換到了徐銘媽這里。 面對鏡頭,徐教授意外地一直沒出現,反倒徐銘媽持續出鏡,委屈巴巴地哭訴: “我是個農村來的沒文化婦女,老實巴交、勤勤懇懇,我就是個窮掃地工。” “徐銘出了車禍后,我急得啊跟啥么似的,一下子就沒了主心骨。” “當時,醫院讓我交錢,我只能想辦法交錢,孩子的治療不能斷。” “那天晚上,我腦子昏昏沉沉的,他們讓我簽字我就簽了么。” “那單子不是我寫的,是他們寫的,我有些字都不認得,可我沒辦法么,就只能簽。” “我也不知道那是只給三萬塊哇!” “我、我家徐銘還沒醒,以后還得住院治療,肯定花費是少不了的。” “我都不曉得這以后的費用著落要上哪里去要,嗚嗚嗚~” 畫面定格在傷心欲絕的徐銘媽身上,抹著淚,看起來分外可憐。 鏡頭切回演播室,小俞對著鏡頭開始拋出一系列的靈魂拷問: “我們看到,畫面里這位可憐的母親,此刻是多么的無助!” “即將高考的兒子,還在ICU里生死未卜。” “巨額的醫藥費還在等著他們。” “拿著微薄的清潔工工資,又該如何對抗生活的磨難?” “肇事方說是給了三萬元的賠償,可是,面對這樣草草了結的局面,小俞不禁要問——” “事故的認定,為何是肇事方帶領交警進行的單方面認定?徐銘一方的人為何沒在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