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水英花先前一切都隱瞞得很好,就連親爹親媽都不清楚她在背后還有這么多幺蛾子! 趙三勉強笑了笑,道:“她是死是活,是抓是放,都跟我們趙家沒半毛錢關系了!” 司辰聞言,心里一切都了然,道: “我呢,來這里一趟,原本就是要說這個事兒的。” “行!那既然這樣,我也就沒啥好說的了。” “三叔,我還得抓緊回去黑金鎮,那邊還有點急事兒,等著我處理呢。” 趙三一家人,客客氣氣將司辰送出水家院子。 大路邊,司辰的桑塔納邊上,圍了一群小孩子,好奇地東摸西看。 趙三揮手,將孩子們打散:“去去去!都快兩點了,再不去上學,可就遲到了!” 一群小孩子嘻嘻哈哈散開。 司辰上車,發動車子,再次跟趙三幾人道別: “三叔,回頭到了黑金鎮,一定來找我,請您喝汾酒!” “行,等你給叔擺一桌,一定得有黃河大鯉魚。”趙三夾著煙,笑。 “那必須!”司辰又沖趙諺趙誠道別: “秋收完了,一定記得去找我,可別因為今天這事兒就不來,聽到沒?” 司辰這話,看似說給幾兄弟的,實則,是說給趙三聽的。 言外之意:你們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別因為水英花的事情,就覺得不好意思再麻煩我了。 “都知道了,路上開車慢點啊!”趙三沖著司辰揮手,道別。 “行,那我就先走了,叔,您忙。”司辰說著,一腳油門帶起一片飛揚的塵土。 車子后面,一群小孩子也不嫌灰塵彌眼睛,嗷嗷嗷追著車子跑。 司辰特地說那些話,其實是了解過趙家兄弟的情況的。 每年冬天,趙家幾兄弟不農忙了,就去黑金鎮,給小煤礦上轉運煤炭。 以趙誠三兄弟為例—— 他們開著自己的拖拉機,一人一個大鐵銑,一銑一銑往拖拉機斗子里鏟煤。 一趟一趟,往返在礦井與露天煤場之間。 拉煤車是從露天煤場裝煤炭的,因此,才有了趙家兄弟的這種臨時運煤拖拉機。 因為是私人小老板,給他們的工錢低廉得可怕! 轉運一拖拉機的煤炭,才給兩塊五。 雖然跑一趟的距離很近,可那一銑一銑鏟煤的功夫,全是力氣活兒,那是鬧著玩的? 所謂的苦勞力、重勞力,也就是這了。 一天12個小時,起早貪黑,能跑多少趟,取決于鏟煤的速度。 一般半個小時一趟,滿打滿算頂多可以跑25趟。 但你是人,你得吃飯喝水上廁所吧? 你累得實在撐不住了,不得歇一歇? 因此,正常情況下,一天就是個22趟,收益也就55元左右。 司辰確實有心拉一把他們。 …… 圍觀村民們陸續散去,眾人觀點基本一致: “趙議可真是倒霉!被那水英花白白污了名聲。” “人家前腳剛去上學,她后腳就上黑金鎮勾搭小老板了,想錢想瘋了!” “水家那樣的條件,眼皮子淺得很,能教養出多好的閨女?” “水根子就是個掉錢眼兒里的孬貨,啥嫁女兒,那根本就是賣女兒!” “這下子好了,雞飛蛋打!連名聲都臭了,我看啊,他往后還咋嫁女兒!” “你們說,村長會不會問水家追回彩禮?” “保不齊哦!咱們村長那是誰?水根子的腦子,根本不夠村長涮的!” “那可是兩千塊的彩禮呢!咱村嫁女兒,誰家收過這么高的彩禮?” 村民們議論的重點,也是水根子最擔心的。 他是個好吃懶做的人,家里雖然田地不少,但產量都一般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