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北城大學(xué)是個相當(dāng)?shù)驼{(diào)的學(xué)府,里面的學(xué)子畢業(yè)后直接進(jìn)軍-界。 后世,更是被劃入了國防大學(xué)的類別! 一畢業(yè),就是士官。 無論哪個年代,只要考上北城,那就是啥費用也不用出,上交你的孩子就成。 國家包學(xué)費、書本費、生活費、駕駛證等等,乃至包分配! 哦,可能還給你包集體婚禮。 簡言之,北城大學(xué)出來的,隸屬軍方,造武器的。 只是這個年代的人,對北城大學(xué)不了解,很少有人報考。 北城大學(xué)目前的生源,基本來自軍人家庭。 比如,司辰大姑的一雙兒女,都是北城畢業(yè)的。 司辰一聽說趙錚想考北城,立馬一頓叭叭叭。 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了。 屋里一群人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趙三還算有點清醒,沒徹底醉了,當(dāng)即拍板,道: “改!三娃子就去北城大學(xué)!” 趙錚不哭了,爬起來又笑:“我第二志愿就是北城,哈哈哈!” “爸!你等我上了北城,您就只需要供二哥一個人了。” “北城多好啊,都不需要花錢!” “辰哥不是說了?每個月還發(fā)生活補貼哩!” “我這是帶薪上學(xué)、帶薪!” 一群人又開始嘻嘻哈哈吃吃喝喝。 飯后,司辰還能勉強走直線,嘴里嘟囔: “我要回去,我得陪著我媳婦兒,還有我兒砸跟女鵝!” “我重生一次不容易,老婆孩子都還在,我得珍惜!” “我要回家,我要守著媳婦兒,立夏好香呀~” 說這話時,他正坐在老趙家院子里的花壇邊—— 磚砌的花壇,只有60公分高,還是做的鏤空花磚造型,十分講究。 司辰雙手扒拉著花壇,上半身也趴在花壇上,右腿還奮力支棱起來,往花壇上爬。 奈何,醉酒后四肢不受控制,高低上不去花壇。 氣得司辰大著舌頭喊人: “趙誠!你這拖拉機斗子咋回事?啥時候變這么高了?你開的這是擎天柱啊!咋地還會變形?” 趙誠也醉了,搖搖晃晃走過來,三歲半的嘲笑三歲的智商: “哈哈哈!辰哥,你上錯車了,那不是我的拖拉機!” “啊?不是你的?”司辰居然一本正經(jīng)下來了。 坐端正,他不住跟花壇里盛開得如火如荼的大紅色西番蓮道歉: “哎呦,對不住啊兄弟,扒拉你家斗子了!” 一旁玩耍的幾個孩子,哈哈大笑: “你們看辰叔叔,咋地跟西番蓮說話呢?哈哈哈!” “不,你看錯了,他明明就是跟那一架子葡萄說話。” “我覺得他在跟那根黃瓜說話,哈哈哈!” 小孩子站的角度不同,看到司辰正對著的植物也不同。 趙誠聽說司辰要回家,立馬拎著拖拉機搖把,道: “走!上車,兄弟送你回家!” 司辰居然還能一本正經(jīng)勸阻: “兄弟,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行車不規(guī)范,親人淚兩行!” 趙誠齜著牙傻樂呵:“我沒醉,真的!” “辰哥,你一定要相信兄弟的技術(shù),杠杠滴!” 說著,趙誠拎著搖把,走到自己拖拉機跟前。 呼啦—— 搖把隨即插到拖拉機上面,也不管是不是正確位置,趙誠開搖了。 搖啊搖、搖啊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