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誰他麻痹動了我的拖拉機!” 周子功從周子成摩托后座跳下來,咆哮怒罵,好一通飆國粹。 被趙諺搶了拖拉機的司辰,原本正躺在麥子上睡大覺呢,一聽,立馬爬了起來。 這兩天,有趙諺幫忙,司辰抽空就睡覺,晚上都不睡了,幾乎是在整夜收割。 “哎!哎哎!叫喚啥呢叫喚!”司辰皺著眉,一臉不耐煩,呵斥周子功。 “哎呦,有人撐腰了,不得了啊?”周子成叼著煙,手中一根鐵棍,散漫地走過來,與司辰對峙。 他的身后,二十幾個小弟,人人手中一根鐵棍,拍打著左手手心,一臉的兇相。 司辰的身后,那些村民遠遠看到這群人時,就圍了過來。 此刻,還有人不斷從遠處趕來。 莊稼漢的手中,一人一柄四齒叉。 沒多久,烏泱泱兩幫人,正式對峙! “司辰,老子奉勸你一句,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好聲好氣跟你借吧,你不答應,那就只能動武嘍!” 周子成咬著煙,一副公鴨嗓,猥瑣笑著。 趙三也一早來了,不過,沒等到周家溝的人,他先去那邊查看麥子成熟情況了。 此刻,氣喘吁吁一跳一跳過來了,大喊: “周子成!你干什么?信不信我讓人喊公-安來抓你,治你一個流氓罪!” 周子成突然猖狂地笑起來,囂張: “你讓公-安來抓我?哈哈哈!你可真能耐,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啊?” 說完,他身后一群小弟,也嗷嗷嗷喊著,猖狂地笑。 氣得趙家垣的莊稼漢們,手中四齒叉都握緊了。 那邊拖拉機上面的趙諺,見這邊情況不對,也跑了過來,怒罵: “日尼瑪!姓周的,你再氣我爸一下,信不信我把你當豬騸了!” 司辰一把攔住趙諺,道: “收割機不能停,這邊有我們大伙兒,你去,繼續割。” “司辰,你去機子上,這是我趙家垣跟周家溝的事,你不要摻和。” 趙諺此話一出口,身邊一群莊稼漢立馬附和: “司辰,你盡管去收割,這邊有我們頂著呢!” 旁邊的趙三當即抓住司辰胳膊,將他往人群外拉。 對面,遠遠跑來一群人,喊著: “三叔,我們也來了!” 趙誠帶著一群人,手中提著四齒叉,風風火火跑了過來,身后,塵土飛揚! 這一群人,可是足足有三十人還多! 周家溝的人,只來了二十幾個。 原本,趙三這邊就有將近三十人。 如今,趙誠也及時帶人趕來了,還是這么多人,可不是壓倒性人數? 瞬間,周家溝的二流子們,不安了起來。 那模樣,仿佛古代戰場上,手拿長矛的圍剿軍,將手持短劍的敵人,兩面夾擊,圍堵了起來。 周家溝的人,似是窮途末路一般,十分焦慮。 興師動眾來干架,結果,就這? 還不夠丟人現眼呢! 這個年代,農村打群架普遍的事。 一般都是為了爭田地、爭魚塘、爭山林。 這些資源,對于農民而言,那就是命-根-子! 按理說,打群架打的是氣勢,也是士氣。 哪一方人多勢眾,哪一方就有話語權,對方也基本上都會認慫。 比如此刻,趙三從人群擠進去,喊話: “周家溝的娃子們,農忙季節,都別瞎鬧騰了,回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