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一襲白衣,墨色長發(fā)濕漉漉的貼在面頰,清俊的臉上滿是無奈。 “溪月姑娘。” “容敘?你怎么來了?” “我是來找你的,碧珠說你在這里。”他手中還提著一壺酒,一邊拍打雨珠,一邊在她身旁落座。 趙溪月納悶:“找我做什么?還帶著酒?” “容將軍已經(jīng)派人過來傳信了,說讓我今晚出發(fā),去邊塞。” 什么? 趙溪月一臉驚訝:“這么快,還讓你去邊塞?” 那可是經(jīng)常打仗的地方! 容德真夠缺德的,這不是故意想把他弄死嗎? 容敘卻只是說:“不提他了。在我走之前,只想和你喝一杯酒,當(dāng)做踐行了,好么?” 他斟滿酒,朝著趙溪月推了過去。 趙溪月猶豫片刻,接過酒喝了下去。 是甜甜的桂花味,但有些過于甜膩了。灃縣的酒都是這樣的嗎? 容敘深深地望著她:“此番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說著,他也喝下一杯。 “別這么說。你要不現(xiàn)在就回去找容德,跟他好好談?wù)劇!? 容敘唇角流露出苦笑:“溪月,你不知道,我平日里連見他的資格都沒有。” “那也不——呃……” 趙溪月突然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昏沉,眼前的容敘也漸漸模糊,變成了一個,兩個。 她幾乎是瞬間就意識到,這酒不對勁! 可已經(jīng)晚了。 容敘緩緩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嗓音輕柔纏綿。 “溪月,他們都說我下賤,其實并沒有說錯。” “容敘!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趙溪月含糊的質(zhì)問。 可容敘卻置若罔聞,自顧自的繼續(xù)說:“我的確下賤。只要能活下去,我可以厚著臉皮去做任何事。” 他撫摸著趙溪月的臉。 “這樣不好嗎?沒有男人能容忍自己戴綠帽子。我可以讓你跟黎玄山和離,你也可以幫我活下去。” “滾、滾開!” 趙溪月反抗,可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她綿軟無力,只能用眼神死死瞪著容敘。 而容敘的手,也已經(jīng)碰到了她的衣領(lǐng)。??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