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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對以往的母親的苦苦哀求之下,或許會動搖。
秦雨桐就是算準了原主的性格,一旦被說動,勢必會答應。
然而現在換了非晚,
她早就看出來了,秦雨桐不安好心。
非晚怎么可能答應
非晚眼神一冷,不等她開口,沈執就先一步護住她。
他驟然抬首,面覆寒霜,看向秦母的目光更不帶半分情感。
“癡心妄想。”
言罷,他就要帶著非晚離開。
既然如此,非晚也不想與秦母浪費時間。
然而秦母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要求有多么無理,她聲音變得尖厲起來。
“秦非晚,你可是醫生啊,救死扶傷不是你的職責所在”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一個腎而已,這樣就能夠救我家的雨桐,你怎么這么自私眼睜睜看著別人去死”
秦母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非晚,將非晚批評得一無是處。
她仗著自己曾經養了她八年,就覺得非晚是時候來報答她的恩情了。
秦母沒有控制住音量,導致周邊也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爭吵。
好好的一場晚宴,成了秦母撒潑的地方。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秦雨桐在秦母的教育下,自然養成了這種自私的性格。
而原主,哪怕沒有父母照顧,只與奶奶相依為命,但是沒有秦母的影響,則是成長為一個善良的女孩。
非晚停下了腳步。
她緊了緊沈執的手,讓他安心。
非晚隨即轉過身,聲音染上了幾分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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