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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這畫上的花葉與凌蕪古琴上的花紋勉強(qiáng)沾得上邊。

    他停下筆，待墨跡干涸，喚來門外的人將這這幅畫送了過去。

    只是他一轉(zhuǎn)過身，就看見非晚復(fù)雜的眼神。

    “許久未動(dòng)筆，生疏了。”

    顧若昭笑。

    “而且阿晚……不也清楚，無論畫得如何，你都知道他的選擇么？”

    這人就這么拆穿她了。

    顧若昭從來沒有得到任何情報(bào)，這一次卻敏銳地從她的只言片語中猜出了大概，不但如此的是，他還很配合她。

    “所以接下來……”

    顧若昭勾了唇角，回答了她的問題。

    “接下來只要靜等魚兒上鉤就好。”

    ……

    “我記得……你以前都不怎么喜歡喝茶？”

    凌蕪還未到來，非晚就先被顧若昭吸引了目光。

    顧若昭為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的茶，察覺到她的目光，他輕輕笑了笑，還為她倒了一杯。

    雖說她也無聊，但是……

    記得顧若昭之前來宮內(nèi)與她論事，都是很少飲茶。

    怎么這次？

    對(duì)此，顧若昭頓了頓，卻只是回了一個(gè)詞。

    “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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