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滑最后一組-《奧運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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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瀾也不知道自己的自由滑要上什么技術配置。
但她已經做好了上三個四周的準備。
不知道是不是OP的消息傳得太遠了, 臨到晚上女單自由滑開始之前,場地里坐滿了觀眾。
昨兒的短節目還有些空位呢,今天真是一眼望去全是人。
易儒好不容易找了位置, 感慨道:“沒買票混進來的我們, 真的好猥瑣。”
樓翎:“去去去!你猥瑣,我可不猥瑣。”
易儒:“嘖,說實話你這人還不愛聽了!”
前排是沒戲了, 聽說原來還有票, 現在賣了個一干二凈。
舒傲白抱著一只灰色大鯊魚, 長度有個一米的樣子, 一半在她腿上, 一半挨著安凝思。
算是勉強把這個胖滾滾的家伙給安置下來了。
“哇——四周, 嘖嘖嘖,我什么時候能出個三周半就滿足了。”舒傲白感慨。
俞寒:“你要是會阿克塞爾, 你直接去女單了,還在雙人混什么?”
舒傲白:“沒姐姐帶, 怕你花滑之路就此斷掉, 你該感謝我!”
俞寒:“好好好,感謝感謝,謝謝祖宗!”
兩人拌嘴吵架是常有的事兒, 偶爾貧上兩句也是日常, 周圍的人聽得一個勁兒的笑。
他們幾人在索契待著沒走,運動員住宿舍不要錢,還能在冬奧村里來回轉悠,比賽期間沒心思逛街,這幾天他們真是組團逛了個爽。
還去看了隔壁短道、速滑、冰球的比賽。
舒傲白念念不忘:“大鵝這邊那個冰球的男人長得可真帥啊!”
安凝思瞬間扭頭:“哪個哪個?”
舒傲白:“黃頭發那個!就黃色還是亞麻色?我這也分不清楚,反正發著點兒黃, 叫巴維爾?”
安凝思想了起來:“我記得!他超級好看!我天,那輪廓,歐洲人的臉是真漂亮!”
俞寒在旁邊酸:“也就漂亮到十八,你看看下面的,一過少年就是禿頭啤酒肚。”
舒傲白瞪他:“你真的很煩!”
幾人在這里聊著天,那邊第一組女單選手開始了她們的六練。
·
其實除了叢瀾六人的3A奪金之戰,這一次的索契冬奧看點也有不少的,26歲的大齡女單茱莉亞奮力一搏、退役復出的轉籍女單麗貝卡圓夢冬奧,還有許許多多的其他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有自己的多年堅持。
知情者為她們吶喊,不知情者也會在選手結束比賽后送上熱切的掌聲。
很快到了最后一組,叢瀾六人站在入口外面等待著,位置在通道上方的觀眾們紛紛低頭往下看。
叢瀾摘掉了自己的耳機,團成一坨塞到隊服兜里,脫下外套遞給了于謹。
于謹無奈地把她的袖子掏出來,省得過會兒給小祖宗穿衣服的時候給忘了。
叢瀾原地起跳,手臂帶動著全身,蹦得老高。
褚曉彤因為腳傷,這兩日的OP都不敢多練,這會兒只是低頭捶打著自己的大腿,激活肌群。
另一邊的星野晴奈拍著自己的胳膊,腳下也不住地動著,她看上去有些緊張。
大鵝的三人也差不多,很謹慎的模樣。
與這個場館里的其他空間不一樣,這一塊的氣壓很低,冰面冷氣裹著大家的緊張,氛圍愈發凝重起來。
很快,工作人員打開了厚厚的圍欄入口,軟墊顫巍巍地移動著,六人依次進入。
于謹抓著叢瀾的冰刀套,專注地盯著她的背影。
“哦豁——”
“啊啊啊——”
一陣歡騰之中,廣播介紹了六人的名字和國家,而后大家朝著不同方向散開,進行六練。
易儒是吃夠了冰面的苦,在觀眾席往下望,擔憂道:“不知道今天的冰面怎么樣……”
可千萬別跟他比賽時候那么爛!
樓翎深有同感。
舒傲白:“還行吧,我看叢瀾的狀態不錯。”
雪白冰面上的一抹紅,亮眼得很。
也不是沒有別的女單考斯滕用了紅色,但這一組挺巧的,只有叢瀾一人是這個顏色。
安凝思:“en……是我的錯覺嗎?為什么感覺其他人路過瀾瀾的時候,都有點躲著?”
恰好,V仙從后面滑來,叢瀾正慢悠悠地單足滑行,不知道在想什么,速度很慢。
卻見V仙猛地加速,然后利索滑過。
這一幕在高處看得很清楚,速度的改變、路過瞬間特意反方向扭頭,這舉動令人疑惑。
易儒:“可能是上午的四周跳吧……”
他干巴地道:“說實話,叢瀾要是在我身邊跳薩霍夫和外點和43,我也得崩心態。”
樓翎痛苦:“別說了,已經被我教練罵一天了。”
教練:你們到底是不是男單啊啊啊回去給我加練啊啊!
舒傲白:“……女單競爭好強烈,去不了去不了!”
顧示提出了一個疑惑:“心理戰的話,為什么不在六練時候上新四周?這不是更震撼嗎?”
op到正式比賽的間隔不短,好好開導一下,也沒什么大的影響吧?
幾人交談間,下面的叢瀾開始了她的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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