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蘭杯結束-《奧運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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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說看一看接下來的冰舞和男單比賽呢, 這下子叢瀾也沒有了心情。
在后臺走路的時候,她腦子里就全是明天自由滑的意象,以一種高空場景來過整個節目的編排。
于謹在旁邊跟著, 看到她的右手一直在空中舞動,幅度或大或小,根據他對叢瀾節目的了解,猜測, 往上和逆時針打圈是跳躍, 手指向下打圈八成是旋轉。
她也不至于走著走著就轉圈, 但很明顯心思沒放在走路上。
于謹想說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說, OP的時候叢瀾就嘟囔場地不是很舒服, 感覺有點緊,也調整了一下, 沒想到實際比賽又出了差錯。
OP的三十分鐘里, 輪到自己音樂時,叢瀾也不是挨個過了整個節目編排的, 最關注的當然是跳躍,旋轉做一個就不再往后接了, 只是走個路線。
要是跳躍摔了,那接下來的步伐基本上就忽略,直接滑到現場音樂對應的下一個動作。
算不上態度不認真, 時間短, 本身就是為了讓選手對場地多些適應而已。
叢瀾苦惱地用一根手指撓了撓自己的頭發,編發太緊她戳不進去,于是只能小小地摳了摳。
“好煩啊——”她輕嘆一聲。
于謹:“回去改一下,沒事。”
叢瀾點頭:“只能這樣了。”
單跳不用考慮,最麻煩的是在短邊處的連跳, 她遠度卓越,此時仿佛成為了劣勢。
不可能所有的跳躍都在場子中央,為了冰面覆蓋率,編排路線時有好幾次是會擦著擋板滑過的,比如短邊處、裁判所在的場邊等等。
冰場大小是給了標準的,有些會寬闊點,有些就緊著來,后者便顯得緊巴巴的,讓選手難以施展。
這也是為什么會有合樂訓練的流程,不然直接六練比賽就行了,還麻煩那么多做什么呢?
回去吃了點飯,寫作業消消食,發呆的時候走一下自由滑編排,一下午過去得也挺快。
晚上去訓練,包場的冰場顯得空曠幽寂,播放著叢瀾自由滑的音樂。
于謹敲了敲圍欄:“你夾心跳之前的步法改一改吧。”
叢瀾想想也是,又退回了原來的位置,往后滑了過去。
第二天OP,在主場館里的時候,叢瀾特意關注了幾個連跳的位置,跟著走了一整個編排。
她滑到了于謹跟前:“有點不太適應。”
臨時改了兩個部分,導致她現在別扭得很。
于謹:“你剛才兩個連跳都不行,起跳猶豫了,一開始就沒好。”
叢瀾:“嗯,有點。”
于謹:“你太注重合樂,這沒有什么不好,但關鍵還是要得分。”
叢瀾:“可是在兩個重音之間起跳,合樂性差的話,P分里的小項也上不去。”
P分五個維度,滑行技術、編排銜接、表現執行、編舞構成、表演詮釋。
合樂是基礎。
叢瀾摳旋律節奏設置跳躍,能夠完美展現的話帶來的觀賞性是極佳的,可容錯率也低。
就像現在,如果要減步法,就要考慮怎么把這一秒的時間給補上,不然最后就相當于在“咚”與“咚”之間起跳,這卡的哪門子節奏?
叢瀾:“沒事,我換個方向。”
在前面略微換一個轉體方向,將短邊的夾心跳距離給空出來。
于謹點頭:“去試試。”
好在OP是三十分鐘,現改也來得及。
于謹覺得可以聯系一下編舞來處理后續了,看能不能改一下編排。
反正包售后,總得負責到底呀。
·
女單自由滑當地時間下午兩點二十開始,也是最后一個比賽的節目。
叢瀾昨天短節目結束后去抽簽,手氣不錯,抽到了最后一名,于是成為本次芬蘭杯真正的大軸——壓得那屬實是最沉的。
冰舞的宋茗茗古意剛結束,排了第五。
男單的易儒拿了第一,成績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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