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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這些，韓飛沉默了幾秒，隨后開口道。

    “那你就沒有想過，你弟弟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個殺人兇手后會做和敢想嗎？你就沒想過他的同學知道他哥哥是個殺人兇手后會怎么看他嗎？”

    茍永張了張嘴，但卻沒能說出話來。

    韓飛說的這些，他當然想過。

    但他還是那么做了。

    因為他自信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畢竟，靠把一個人心中的負面情緒和愧疚心理無限放大從而讓人自殺的方法，已經趨近于完美犯罪了，他壓根就沒有直接動手殺人。

    按理說，他幾乎不可能被警方抓住把柄。

    就算警方懷疑到他頭上也沒事，只要他不認罪，那警方就拿他沒辦法。

    不過他倒霉就倒霉在遇上許默了。

    吐真劑的效果可不是他能抵抗的……

    “我有個問題，你是怎么找到機會接觸陸宇的？還是說，陸宇也是你的客戶？”，許默忽然問道。

    茍永點了點頭。

    “是，他有虐殺小動物的壞毛病，他父母怕他這樣下去不利于身心發展，就在前幾天把他帶到我的心理診所了，說來也巧，浩子在學校一直被陸宇欺負這事還是通過跟陸宇的聊天我才知道的，要不是他成了我的客戶，我可能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弟弟在學校一直被人校園霸凌，這是命運的安排，是老天爺把他送到我手里來了……”

    許默猜對了。

    陸宇也是茍永的客戶之一，所以他才有機會誘導陸宇自殺。

    “那朱興德和楊夢呢？還有那個……”，許默還沒問剛才被他救下來的那個男子的名字，干脆用了代稱：“還有那個律師，他們總沒欺負你弟弟吧？你為什么殺他們？”

    茍永一臉淡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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