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西洲金兌城城東南告示牌,此時有一身著淡紅色樸衣的少女正盯著告示上的一張布子看個不停,思考了近半月,如今家中忌事已完七七八八的少女不得不給自己謀生路了。 愁眉苦臉的盯著布子半天的少女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撕下了布子,向布子上提到的有家酒肆尋去。 時值巳時,有家酒肆內無甚生意,石文縉依舊落筆記賬,掌柜地依舊吞云吐霧。 看著賬目的石文縉忍不住眼中帶喜,這月來,光酒水入賬便是往月的數倍不止,雖然累了點兒,但是掌柜地的也加了月錢就當獎勵。 正在抽著大煙的掌柜地一番吞云吐霧之后,便開口道: 「小鬼,讓你招人,你招的人呢?這都半多月了,你是想累死我這把老骨頭好當有家酒肆少掌柜地?」 有家酒肆少掌柜地,這個頭銜蠻不錯的啊,石文縉忍不住偷笑,掌柜地一聽笑聲更氣道: 「喂,喂,小鬼,問你話呢,放個屁聽聽。」 撓撓頭的石文縉回道: 「布子貼出去了,不知什么時候有人來。」 掌柜地一聽惱了,便開口道: 「你到底貼沒貼?」 「貼了,貼了。」 「真貼了?」 「真貼了。」 看著一臉認真的石文縉,掌柜地吐出長長的煙龍,隨即不再看他繼續抽大煙。 時不久,稍微帶了一絲弱弱的聲音傳入有家酒肆之內。 一聽有人開口的掌柜地便喜笑顏開,回道: 「這位客官,不知道是打酒還是?」 只見,少女低頭不敢看人,直接將手中卷起的布子遞給了掌柜地。 掌柜地的翻開一看,頓時臉都氣綠了,開口便罵道: 「有你這么招人的嘛,月錢不寫,地點不寫,不是讓你釣魚。」 石文縉仔細想了想,感覺沒啥錯啊。 有家酒肆,招人,一日能說上三句話的人。 重點兒沒偏啊,當然這是酒肆的要求,可是招的人關心的并不是這些。 看著有少女來聘,掌柜地的出了一口氣,不再罵,而是開口對少女講道: 「月有休兩日,月,活兒不多,上上酒、小菜便好。」 石文縉也沒有抬頭看少女,只是聽著聲音稍微有一點兒耳熟,想不起來,便繼續記賬。 少女點了點頭,隨即開始問道: 「何日上工呢?」 「今日便可。」 少女一呆,如此快,連想都沒有多想,便開口喜道: 「好。」 掌柜地長出一條煙龍,繼續開口道: 「后邊兒那個小個子是做事兒,有不懂的東西便問他就好。」 隨說完,掌柜地伸了個懶腰,便跑后堂吞云吐霧去了,反正酒肆內有兩個活人,自是不怕耽誤生意,自己也可以歇息下了。 隨即,躺在后堂院中搖椅之上,繼續吞云吐霧。 掌柜地甩手溜了,少女此時張望了半天沒有看見躲在柜臺之后的人,便邁步向柜臺之后走去。 不想一入眼,便見當日的那個眼睛瞎看的小賊站在小凳之上,下筆記賬。 只見,少女一怒便將正在下筆的石文縉從凳上拽下,直接摔倒在地,騎在身上,拳頭亂揮,邊打還邊瞪眼罵道: 「是你這個登徒子。」 腦袋一懵的石文縉根本不清楚雜回事,便挨了頓打,睜開眼睛一瞧,才發現是當日那個身穿麻衣的少女。 石文縉要開口喊冤,不想少女拳頭不饒人,亂打亂揮。 此時正在后堂吞云吐霧的掌柜地忘記了一件事兒,少女叫啥名字來著,便又跑回前堂酒肆之內。 入眼便見少女正騎在石文縉身上不停招呼,淡定的吐出長煙的掌柜地開口問道: 「小丫頭,你叫啥名字。」 不停招呼的少女開口道: 「畫眉。」 石文縉正抱頭擋拳,心中也念了念。 聽見掌柜地開口的畫眉一愣,便翻身起來,略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裙上的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