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猛的從床上坐起的蕭木白,額頭驚出一層冷汗,這都是些啥破事兒,咋全被自己給撞上了。 看了下時間此時已近卯時,一晚上被拽進兩次夢境的蕭木白不打算再睡,便開始打坐修行,前半個時辰還好,后半個時辰老僧哭哭啼啼的聲音便不斷從腦海之中傳出。 已至內觸妙音的蕭木白頓時火冒三丈,出定,口中怒道: 「這拉煩人的。」 不久,乾陽探頭。蕭木河已至院中舞棍,一陣風,又一陣風的襲來。 心中猶豫不決的蕭木白起身,去金兌城內溜達,準備喝點兒小酒,解解小悶兒,有意無意的從十字街頭路過,空溜溜的。 不過片刻功夫便來到經常喝酒的酒肆處,此時石文縉正站在凳上寫著今日的賬目,看見蕭木白進來便停了筆,等他說話。 蕭木白腦子里邊兒裝著事兒,低頭沉思個沒完,已經忘了自己已至酒肆的事兒。這一大一小,都沒人開口,一時之間顯的頗為寧靜。 過了不久,有家酒肆的掌柜地手中提了煙斗從后院出來,開口道: 「這位客官,要多少酒。」 蕭木白下意識的開口道: 「整不整呢?」 掌柜地的笑道: 「整唄,糾結個啥。」 蕭木白一愣,開口道: 「一壇酒。」 從凳上跳下的石文縉搬了一壇酒給蕭木白,蕭木白提著酒出了酒肆,也未入座,慢悠悠的晃到河邊兒。 酒放一邊兒,癱睡河岸邊兒的蕭木白笑了笑道: 「禿驢~」 ——————————— 夜府柳居上,偷偷溜進地窖睡覺的夜行陸早上一翻身便感覺身邊兒有一人,睜開眼睛一看,還是一雙明亮的柳葉眼,為什么加個還是呢? 休言眼睛閃爍的盯著看著夜行陸道: 「練拳。」 「好。」 隨即,磨蹭半天之后,起身,輕手輕腳的出屋,練拳,不在話下。 白百和玉菲香歇息一日之后總算松了口氣,各自起身,上早課,日子照舊,同不在話下。 鳳凰閣內,自從明悟了后天丹道的龍虎顏玉,日子過的也越來越硬氣了。此時阮溪正在喂著張懷玉吃葡萄,秀秀捏著肩膀,古火龍也倚偎身旁,三凰戲鳳,怎么成了三凰慣鳳了,奇怪的很。 儒家一行人,昨夜子時待書院竣工便回了客棧,除了一事未做,萬事俱備。 辰時,時間正好。顧信、寒凝冰、太史逸、廉青、周修潔眾人都站于書院門外等董墨,等董墨做甚。 提字。 提什么字。 名字。 這很重要,董墨也知很重要,起身之后先至至圣先師前,焚香拜祭,待香燃盡后,靜靜的退出,隨即邁步走向書院門前。 眾先生已至,匾額也至,董墨才至。 無人開口,無需開口,心知肚明。 董墨氣息一凝,開口道: 「逸、青。」 太史逸、廉青,先拱手作揖之后太史逸從身后書箱之內請出一筆,名落神秋。廉青從身后書箱之內請出一硯,名黑白月。 寒凝冰指尖一點,水入白池,顧信持雕有麒麟的墨錠開始磨墨,看見此錠,顧信心中再驚,沒有聲張。 周修潔靜觀,缺了名份,無法插手。心中有怒,慎獨,不孤,二詞不斷徘徊腦中,隱隱壓住,呼吸漸重。 董墨渾身發涼,不敢回頭,靜氣凝神,持筆抹墨,深吸一口氣,下筆。 隨著落筆,儒家文火之運匯成 一條金龍,從匾內飛出,在金兌城中嘶吼不斷,不斷徘徊,隨著筆停,金龍越發龐大,沖天而起,向東而去。 周修潔止念,觀匾,一驚,一喜,無言。 眾先生皆觀過,有疑惑,有不解,必有人問,誰人問,顧信。 顧信開口道: 「子莫,可是取雅芝諧音二字作書院名?」 董墨開口道: 「起先,我確實是有此意,后來才發現是被人引導所至。」 顧信開口問道: 「難不成是他?」 董墨道: 「除了他還有誰。」 第(1/3)頁